蘇云彩搖了搖頭:“不對!我覺得你好像是喜歡上她了!”
任霓行啊了一聲:“怎么可能?云彩你不要亂說!”
“我勸你還是想清楚吧?不然,剛才在餐廳里那濃情蜜意的那一幕,難道是我的幻覺?”
蘇云彩的眼睛才不瞎呢。
任霓行扯動了一下嘴唇:“你不知道,她是岑少的女人!”
蘇云彩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真的?那她怎么會到這里來找工作?”
“你與老太太根本就不了解她是怎樣的女人?才會如此維護她。
我告訴你,她不僅是岑少的女人,而且她與那個時溫也有一腿。還有不知道的呢?
她與她朋友,對任冬也是居心叵測。
你是知道的,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處處留情的女人!我才不惜遺力地將她轟出我的視線!
本來我就已經將她在整個任氏除名了,可沒想到,她竟然找到這里來了。”
蘇云彩知道任霓行從來不說假話。既然如此,那可能真的是老太太被她一時騙了吧?
她一下子想起剛才在餐廳里,時可可與丁輝的對話來。
蘇云彩整個人心情都不好起來。沒想到自己竟然引進了如此一個不檢點的女人。到時,公司會亂成一團糟。
任霓行看到蘇云彩陷入了沉思中。
“老太太那里,不知道怎么被她一時所迷惑了。你得費點心思才行。”
說完,他打開門,走了出去。
時可可正在忙著整理一些資料。
任霓行刻意走到她身邊:“女人,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時可可抬頭看向他。任霓行轉身瀟灑地走了。
“你等一下!”時可可追了上去。
任霓行走到了辦公室。坐了下來,雙腿翹起了二郎腿。
“你想說什么?”
任霓行拿著電話撥著。
“我能跟你好好談談嗎?”
“不能!我對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已經沒有什么好談的了。出去,別妨礙我工作!”
若不是為了保住這份優越的工作,時可可早就轉身出去了。
她得忍氣吞聲才行。
“任先生,之前我們發生過各各不愉快!但那都過去了,希望任先生您大人大量,不要與我一般計較!”
時可可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如此委屈求全過。
“你與岑南天是什么關系?”
任霓行冷不防問了一句。
“我……”
時可可沒想到任霓行竟然問起岑南天來。她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了。
“你不回答,我也清楚!那我再問你,你與時溫什么關系?”
時可可抿了一下嘴。如果她說時溫是她的哥,別人肯定會知道她就是時康的女兒。她選擇了默不作聲。
任霓行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無話可說,心中有一股無名的怒火,在熊熊燃燒著。
“你剛才不是要與我談的嗎?此刻怎么就變成了啞巴?
還有,你給我聽好了,不管你安的什么心,都不許接近阿冬。
阿冬的心思單純如一張白紙。像你這樣心機深的女人,最好離他遠一點!”
“任先生,我都跟你解釋無數次了,那次我之所以去公司找他,完全是因為有些事情要與他說清楚,順便還他的外套,沒有刻意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