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來看他,也不不知道他上輩子欠了你們時家什么了。”
看來,那個女人也早就摸清了時可可的身份了。
“阿菊姐,事情能成今天這樣,是誰都不想看到的。如今,警察那邊已經在調查了,相信很快,就水落石出了。”
“調查清楚了,又有什么用?腿都廢了!”阿菊有些哭泣的聲音說道,
“你放心,我會盡力地補償你的!你說吧,我要怎么做?”時可可問道。
那具女人看了看時可可。搖了搖:”你已經不是從前那個時家大小姐了,要什么沒什么,訛你有什么意思?”
“只要你提出來,我想辦法彌補,好不好?”時可可說道。
“算了,你是他心中一直心儀的那個人。我只求你離開他的生活,好不好?”
阿菊可憐巴巴地看著時可可。
“至于這一點,你放心!我一直以來,只把他當哥看待!”
時可可掏心掏肺地說。
阿菊聽了,歡喜地笑了。
時可可從身上摸出一張卡來。
“姐,這里面有一些錢,相信你用得著,如果不夠,再跟我說!”
阿菊想要推辭,最終還是收了起來。
時可可看了一下時溫,問了醫生。
“病人的情況相對來說穩定,很快,就會醒來!至于腿傷,還得經過專家再次會診后才知道!”
時可可心里燃起了一絲希望。
“時溫哥醒了,打電話給我!”
她走了出來,陪阿菊說了一會兒話。
時可可從醫院里出來,一輛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蘇云彩探出頭來,不容置疑地說:“上車,我找你!”
時可可上了車,一言不發。她知道,蘇云彩找她,無非就是為了任霓行。
兩人找了個清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可可,你這次太過分了!”
“你怎么就沒有問他,為什么做得那么過分?”
“可可,別人可以懷疑他。可是你卻不能。他對你的那份執著,難道你視而不見嗎?”
蘇云彩惱怒地質問著。
“正因為如此,他才有最大的嫌疑!”時可可冷靜地說。
“時可可,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這可以要負責任的?”
“沒到一手遮天的他,竟然也有怕的時候?”時可可無不譏諷地說道。
蘇云彩一捂頭:“可可,你能不能不要帶偏見來想這件事情?也許是時溫他得罪了什么人也說不定!”
“事情發生得太巧了,不得不讓人懷疑!”時可可仍然堅持己見。
“你這樣會把他推入到無盡的深淵中!”
“每個人都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時可可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
蘇云彩沒想到時可可一直不肯松口。
“可可,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讓你心平氣和地好好想想,不要盲目地懷疑。”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無非就是想讓我去警察那里做假供,洗脫他的嫌疑,讓警察別查他,對嗎?”
時可可直接了當地問道。
蘇云彩一時無言以對。
我只是想讓你冷靜,理性地看待這件事情。而且,我相信,任霓行他那么一個睿智的人,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蘇總,你這番話,親自去跟警察說,或許會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