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艷雖然有些失望,但聽到了時可可的聲音,知道她安好,心里頓時舒坦了。
“如果小可下次再打電話回來,你就讓她趕緊回來。”
阿文拿起了電話,查找著剛才的電話。卻發現時可可是用一個極其隱密的電話打的,根本無跡可尋。
“這丫頭,在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阿文自言自語地說。
王艷心中有疑惑,想要問。聽到李秘書叫了她。
阿文想著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高興了起來。
但王艷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了。因為一大早地接到了許多商家要臨時退訂單的消息。
王艷知道,這肯定是路家在背后做了手腳。不然,商家aI不會來得這么快。
既然如此,那就坦然面對吧。王艷下定了決心,這件事情,不能讓阿文知道,不然,又要節外生枝了。
岑南天把岑雪曼叫到面前來,狠狠地說了一通。
岑雪曼一直被岑芝慣著,哪里受過這樣的氣。當場就眼淚汪汪的。
岑芝看到女兒一哭,立馬哄了她。對岑南天怒罵:“一回來,你就哪根經不對了?雖然雪曼有錯,但最錯的人就是那個什么阿文的。你怎么能把氣撒到雪曼頭上呢?”
“媽,雪曼她已經不小了。到了懂得分辯是非與黑白的年齡了,您不能總是這樣護著她。這樣,遲早會害了她的。”
岑南天著急。他從來都沒有在岑芝面前這樣說過話,連以前岑芝與時可可發生了口角,他都盡量地想當和事佬。
岑芝一瞪眼:“跟你說話,這么大聲,我還沒有耳聾呢?”
岑南天有些泄氣,想要解釋,但看到岑芝一副護女心切的樣子,他只能保持沉默。
“小子,你老大不小了。應該把心思放在自己的終身大事上。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你不要過問了。”
岑芝恨不得岑南天馬上娶了哪家的姑娘,這樣,她的心才會放下來。
因為時可可就像一顆定時炸彈,隨時會讓她岑家灰飛煙滅。
岑南天有些挫敗,拎了外套出門了。
岑芝看到岑南天走了,轉變了語氣。
“雪曼,不怪你哥說,日后不能做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更何況你還是宴會的主人,傳出去,你會讓人家怎么想?
你沒有必要去招惹路家的人。你知道嗎?自從上次宴會事情發生。路家人一直耿耿于懷,在找那個阿文的碴。
這不,王氏公司馬上就要瀕臨倒閉的局面了。
聽說,好多商家臨時撤銷訂單。所以啊,你不要去招惹路依依。她才是真正殺人不見血的人。”
“啊,真的嗎?那學姐他們一家不就有麻煩了?”
“正是。你也不要去跟她走得很近。小心一同遭殃。”岑芝有些幸災樂禍。
“我知道了。”岑雪曼有些慶幸。
胡成拿了報紙給到任霓行。
“任總,這些是近幾天來的報紙。不知您要找什么?”
任霓行打開報紙一一看了起來。
“是了,這確定是她沒錯了。”
胡成不知其意。
“自從上次在岑家宴會上出了那檔事兒后,王氏公司在逐漸地走下坡路了。我一直在想到底誰才是幕后的黑手。看來,就是她沒錯了。”
任霓行一臉嚴肅地說。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路依依竟然城府心機很深之人。
“任總,俗話說得好,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
那次,路小姐在眾目睽睽下栽了那么大的跟頭,她不伺機報復才怪。這不是在情理之中嗎?”
胡成抱打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