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問道:“什么?”
蘇非兒指著已經爬到沙灘最角落里的阿臭道:“如果阿臭真的生了蛋,蛋又孵出了龜,那它的龜崽屬于是野生的,還是養殖的?”
夏南被問得有點撓頭了,“這有區別嗎?”
蘇非兒道:“當然有區別,如果是野生的,咱們只能放生。如果是養殖的,它就是我們的財產,可以賣錢了!”
夏南被逗樂了,“說來說去,還是掉錢眼里了。”
蘇非兒道:“幾百萬呢,只要賣掉一只,咱們就能躺著數錢了!”
夏南笑得不行,“等它真的生了蛋,孵出龜崽再說吧!”
兩人在那兒異想天開的說了一通后,蘇非兒才去繼續做作業,夏南則是前往大船過夜。
大船上也有值錢的東西,之前在荒島弄回來的一百多斤海螺,以及今天的四百斤,現在通通都養在大船上了!
只是上了船,進了房間之后,夏南才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自己還沒洗澡,尤其是一雙腳,臟得不行了!
正當準備去浴室洗個澡的時候,有人上船了。
剛開始他以為是小偷,可是這人上船的動靜十分大,踩得船嘭嘭作響,唯恐別人不知似的,感覺又不像小偷,于是走出去查看,結果發現來人竟然是梁美寶。
“咦?”夏南有些疑惑的問:“你怎么來了?”
梁美寶沒好氣的問:“我不能來嗎?”
真要夏南說的話,那當然是最好不要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要避嫌的。
不過夏南最終只是問道:“你來干嘛呢?”
梁美寶沒說話,上下打量他一眼后就叫起來,“你故意的是不是?”
夏南沒反應過來,“什么我故意的?”
梁美寶指著他的腳道:“你故意把腳弄那么臟,好讓我洗,好惡心我是不是?”
夏南終于明白過來了,這個女人專誠過來給自己洗腳的,不由得苦笑道:“打賭的事情,我不是說算了嗎?”
梁美寶冷哼道:“在我梁美寶的人生字典里,沒有算了這個詞!”
夏南道:“可是……”
梁美寶沒跟他啰嗦,直接就脫衣服。
夏南被弄得很緊張,忍不住道:“你給我洗腳就給我洗腳,脫衣服干嘛?你別亂來啊,我不是那么隨便的人!”
正在脫衣服的梁美寶停了下來好奇的問:“你隨便起來不是人?”
夏南汗了下,“我從沒有過隨便的時候。”
梁美寶給他一個白眼,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面的緊身背心,山巒起伏的曲線,柔美動人。然后……沒有然后了,她脫下外套后就拽住夏南的手往里面拖。
夏南以為她要拽自己進房間,緊張得不行的叫道:“你要干嘛,你要干嘛?”
梁美寶突然很兇狠的道:“閉嘴,再瞎叫喚,我就將你先姦后殺!”
夏南被嚇到了,只姦不行嗎,為什么還要殺呢?
梁美寶將他拽進船艙后,并沒有進入房間,而是進了浴室。
夏南很納悶,這是姦之前還要洗干凈?
梁美寶沒有理會他想什么,進了浴室之后便拿來一張塑膠板凳,將他按坐下去,然后自顧自的拿了個洗腳盆,去接熱水!
接來一盆熱水后,她就蹲了下來,也不管夏南愿不愿意,抱起他的雙腳就放了進去。
水溫稍燙,但又不是太燙的那種!
夏南的雙腳浸泡在其中,感覺很是舒服,不由垂眼看去,結果虎軀一震,趕緊的抬頭。
車頭燈太過閃耀,扎眼,讓他根本無法直視!
梁美寶卻是無知無覺,不但愿賭服輸,而且很認真的樣子,極為仔細的給他洗腳,腳面腳底腳趾縫,一點一寸都沒放過,來回不停揉按搓洗。
那種感覺,她不是在給夏南洗腳,而是在給她自己洗腳,呵護到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