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妮哚道:“蜮蠱的蠱引通常是雌蜮,中了蠱的人也會有雌蜮的特性,不但會拼盡全力吸引雄性,而且會來者不拒與其交尾,達到繁衍的目的。”
夏南驚愕的道:“黃佳慧現在跳這樣的舞,就是為了吸引男性?”
郁妮哚道:“對!”
夏南道:“然后呢?”
郁妮哚道:“力戰群雄,日復一日,精益求精!”
夏南:“……”
郁妮哚道:“如果你剛剛不阻止我,今晚入夜后,你讓雪舞跟著她,絕對會大開眼界!”
夏南狂汗,忙不迭的擺手,“現在這樣已經夠了。殺人不過頭點地罷了。”
可我覺得不夠!郁妮哚很郁悶,可是她不說!
兩人從西餐廳出來的時候,一輛奔馳正從碼頭外面徐徐駛來,夏南看了眼車牌,感覺很熟悉,一下就想了起來,這是蘇六培家的車,于是就沖那輛車招了招手。
奔馳停下,后排的車窗緩緩而下,蘇六培的老臉現了出來。
夏南笑道:“培叔,又見面了?”
蘇六培也想笑,可是他笑不起來,因為他剛從派出所里面出來。
鄒林輝不打自招的口供,再加上臨時羈押室的監控,讓蘇六培一大早就被請進派出所協助調查。
不過蘇六培真的老奸巨滑,他并沒有直接跟鄒林輝接觸,而是派了個親信找的鄒林輝,見面的時候沒有第三人在場,給錢用的是現金,現在這個親信也不在賓海,所以他一推三六九,摘得干干凈凈。
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鄒林輝的事情與蘇六培有關,派出所也只能放人。
然而就算這樣,蘇六培也被盤問了一整個上午,沒吃著狐貍惹了一身騷,心里自然很不爽,看到夏南心里就更不爽!
“哦,夏醫生,村子這么小,自然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是啊,不但村子小,這個世界也小!”夏南仍然笑意不止的道:“從現在起,我覺得我們見面會很頻繁的,只要培叔還在村子里,沒被警察帶走的話!”
蘇六培忍不住了,直接推開車門走下來質問:“你什么意思?”
郁妮哚正愁找不到蘇六培,他既然出現了,那就再好不過,立即借機橫到夏南面前,一邊拿眼瞪著蘇六培,一邊揚起九陰白骨爪起手勢!
蘇六培十分的不屑,不退反倒欺前一步,“你們碰我一下試試。”
夏南忙伸手拽了拽郁妮哚,“小白,你可別碰培叔,培叔一家很矜貴的,癢都會說疼。昨天他兒子不是就說被我打成重傷,弄得我進去呆了一夜嗎?”
郁妮哚竟然很聽話的點了點頭,又瞪蘇六培一眼后,讓到了一旁。
蘇六培覺得既然撕破了臉,也沒裝下去的必要了,這就攤牌不裝了,“夏南,不要以為你出來了就沒事,好戲還在后頭呢!”
“咦?”夏南很是意外的看著他,“培叔,你怎么搶我的臺詞?這話正是我想跟你說的呢!”
“行,那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蘇六培皮笑肉不笑的應了句,這就悻悻的上車回家。
只是剛坐回車上,他的手機微信就連續響了好幾下。
他打開微信看看,發現是幾個親戚發來的小視頻,視頻上有一個年輕女人在碼頭上跳**舞!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感覺挺好看,這女人的身材不錯,要前有前,要后有后,可是看清楚女人面容之后,他就大驚失色,因為那是他的準兒媳黃佳慧。
蘇六培趕緊的打電話給黃佳慧,想詢問怎么回事,可是電話卻無法接通,只能讓司機加快速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