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蘇六培認為,他自己就是青山!
任誰都說,蘇六培的身家只有一個多億。事實也沒有說錯,他確實只有一個多億的身家,但不是人民幣,而是美刀。
他的生意,遠不止看得見的幾艘漁船,幾個鋪面那么簡單,例如源鋒冷凍食品加工廠,如果不是史香香要收購的話,誰能知道背后的大股東是他蘇六培呢?
當然,這些還是能見光的,不能見光又有多少,那也只有蘇六培自己知道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比如夏南,如果不是他運氣好,被海王系統砸中。長得又好看,被那么多女人看中。他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積累這么多的財富。
有錢人的世界,是為所欲為的。
蘇六培可以花錢找人誣陷夏南,自然也能砸錢讓人替他背鍋。
一千多萬砸出去后,蘇六培的鍋終于通通都分給別人背了,但他對這樣的結果并不滿意!
他的兒子蘇振林仍然深陷其中,無法脫身。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也確實沒辦法,蘇振林是整件事的“男主角”,沒有他就沒有戲唱,現在怎么可能摘得清呢?
蘇六培想到大兒子可能面臨牢獄之災,小兒子又逃亡在外,不由有些心煩意亂,手又無意識的往剛涂抹了皮炎平的小腿上撓去。
誰知越撓越癢,越癢就越撓,沒多一會兒,兩條小腿就被他再次生生撓出了血。
他的老婆李娟見狀,有點被嚇到了,“老培,你這是怎么了?”
蘇六培納悶的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癢。”
李娟道:“那怎么辦?上醫院去看嗎?”
蘇六培搖頭道:“用不著,小事罷了,你再拿皮炎平給我抹一下!”
李娟趕緊去拿皮炎平,給他的兩條腿抹了厚厚的一層。
蘇六培感覺癢意稍為止住了,這才松口氣,“佳慧怎么樣了?”
李娟搖頭道:“還在要死要活的哭鬧呢!”
蘇六培立即又怒了,“她做了這樣的丑事,還好意思哭鬧?”
李娟道:“她說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個人像是被鬼打了似的,怎么去的碼頭,怎么脫的衣服,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蘇六培悶悶的道:“你打電話問問她爸媽,以前有沒有什么精神病之類的。如果有,趁現在還沒擺喜酒,趕緊給打發走。”
李娟道:“可是她跟你兒子已經領了結婚證啊!”
蘇六培道:“領了結婚證又怎樣,不能離了嗎?萬一以后生下來的兒子也有精神病呢?那不是害我們全家?”
李娟搖頭道:“老培,你先別生氣……”
蘇六培惱怒的打斷她,“現在全村人都知道我的準兒媳在碼頭上脫衣服,我的臉面全都被丟盡了。我還不生氣?”
“行行行,我現在就問!”李娟這就掏出手機,趕緊打給她的親家,詢問一通后掛對蘇六培道:“親家那邊說佳慧的身體向來都很好,平時連感冒都沒有。家里也沒有人得過精神病之類。”
蘇六培納悶的道:“那她到底是怎么搞的?”
李娟猶豫的道:“老培,我覺得佳慧不是精神出了問題,而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蘇六培的妻子迷信,他也不例外,“她又沒上山出海,能沾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李娟提醒道:“你忘了嗎?昨晚她在醫院里一直陪著你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