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才,他們得知了這一次華夏的科研隊伍居然是張朦朧帶隊,界蓬領導嚇得差點當場去世,按照他那個有仇必報的性格,這不得直接把他們的天靈蓋都掀開來?
所以他們趕緊臨時調來了部隊,只不過他們自己也很清楚,張朦朧如果想要搞事情,這些人再增加十倍都不夠,也就是一些心理安慰而已。
不過為了隨時注意張朦朧的動向,他們派出了很多重量級的人物過來迎接他,拋開張朦朧的那些隱藏力量不說,他們欠張朦朧的債務可是達到了5000億美元之多的!
欠了5000億美元是什么概念?那是爹,還是大爹!
“木村野樹,好久不見啊!”看到前來迎接的人,張朦朧大大方方地張開了懷抱。
“是啊,張先生,好久不見了,”木村野樹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無奈,怎么特么這苦差事又落到了他的身上?
上一次張朦朧帶著朋友來旅游干了什么事情?讓給男明星女明星陪他們過夜,用餐巾紙,姨媽巾,礦泉水瓶這種東西和他們換跑車鉆石,還美其名曰禮尚往來,他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人。
“朦朧,他怎么看到你表情這么慘?你泡他女兒了?”
“我朋友泡了!”張朦朧笑道,上次許立留下了木村野樹女兒的聯系方式,誰知道他居然還真的把人家追到手了,木村野樹的女兒木村星瀾直接跑到了華夏和許立開始了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
那一次木村野樹真的是賠了女兒又折兵。
當然,唯一的好處就是他多多少少也和張朦朧沾親帶故,以后再界蓬就算是不看他的面子,也多多少少看看他室友許立的面子吧?
“哈哈哈!”聽到張朦朧講了那件事情,院士們都認不出笑出了聲,你們這群小日子過得不過的界蓬友人,居然也有今天?
“是不是沒有想到我們會見面?”張朦朧笑道,“沒辦法,我們的錢淼院士托貴國的福,現在還在家里休養,就只能由我勉為其難地帶隊了。”
“張先生說哪兒的話?我們也很尊敬錢院士,之前還好幾次拋出橄欖枝,可惜被錢院士拒絕了。”
“哦,對了,我記得你們有一個姓氏安倍的陰陽師家族,我最近對貴國的陰陽之術非常感興趣,不知道這一次有沒有機會見識一下?”
木村野樹心想,你這是哪壺不提開哪壺?這個家族一星期前就被滅族了,而且死的一個比一個慘,除了幾個還在襁褓中的孩子,幾乎無一幸免,這個家族的傳承都要斷在這里了。
你不要告訴我,這件事和你張朦朧沒有關系,他打死也不信。
“張先生說笑了,陰陽師什么的都只是民間傳說而已,我們哪兒有什么陰陽師家族?”木村野樹趕緊撇開了話題,“張先生,我們趕緊出發吧,今天還有開幕式,別讓大家等著急了。”
“沒事,他們都不敢有意見的,”張朦朧笑道,“我們走吧!”
會議的開幕式,所有受邀的國家的研究者們都已經來到了會場了。
“哈哈哈,我們是應該多交流交流,我們兩個實驗室的催化技術是國際上最先進的,以后一定要互相合作!”剛剛走進會場,張朦朧就注意到了一個正在高談闊論學者。
“他是誰?”張朦朧問道。
“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德意志的普羅科教授,上一次就是他當面嘲笑我們華夏的光催化技術落后的。”
“行,我記住了,”張朦朧暗暗記下了這個人,“從現在開始,不管他們上臺講什么,吹得多牛批,你們只管搖頭和冷笑,越囂張越好,不管是什么領域什么課題,你們只管裝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