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因為長大了些后,她現在也漸通人事,雖未親身體驗過,卻也知道男女之間是會發生一些不可言之事的。
今晚,皇帝朱厚照突然叫住蘇貴妃和劉貴妃一同留宿乾清宮,讓她覺得有些意外,也有些覺察到與往日不同的意味來。
聽著身后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夏皇后抿住了嘴唇,她感覺到有人在靠近自己的身體。
她本能地緊張起來,而不敢動彈。
朱厚照的確在靠近夏皇后,他,現在是赤著身子的,上了床榻后就將手從夏皇后的薄紗衣里摸了進去。
同時,朱厚照回過頭來看著還站在原地局促不安,臉紅如蘋果一般的蘇貴妃和劉貴妃:
“都上來吧,像朕一樣,把衣服都脫掉!”
說著,朱厚照就轉過了身,與夏皇后貼得更近了,而夏皇后緊張得繃直了身子。
次日一早。
秋日的陽光從朱門外射了進來,斑駁的陽光灑在了纏綿在一起的四具身體上。
昨夜聽了一晚嬌音鼻息聲的內宦依舊還打著哈欠。
但朱厚照卻已在蘇貴妃的乳間醒了過來,看著金紗帳下被自己一一破身的皇后和兩位貴妃,他也只是搖了搖頭有些昏重的頭,心想年少力強就是好。
如意走了過來,看著眼前一景,只說了一句:“服侍陛下沐浴!”
當朱厚照再次晨練回來后,皇后和兩名貴妃似乎一夜之間多了些嫵媚之色,秋波里恍然有了些內容,而不再只是羞澀與天真爛漫。
余下的日子里,朱厚照開始了荒誕無稽的帝王生活。
正德四年以前,他沒有嘗此間之味,自然不會知道里間滋味,但如今初嘗男女之事,自然是食骨知髓,繾綣不已,貪歡其間,不知人間幾何。
今日不朝。
明日不朝。
后日還是不朝!
直到第四日,朱厚照才來到了與司禮監與內閣值房。
畢竟明日便是離京去大同的日子,他是不能再懶怠下去了,花間雖好,終究不是男兒實現抱負之地。
焦芳看著朱厚照,心里暗嘆自己如今是沒有精力享此之福,已年過古稀的他早已因為年少貪歡而以致于現在就算服藥也不能持久。
劉瑾更是心生不快,有些后悔當年的選擇。
朱厚照見此不得不說了一句:“朕承認朕這幾日放縱了點,但爾等也不比表現出如此郁郁寡歡的樣子吧,想勸諫就勸諫,難不成朕還會殺了你們不成。”
“陛下誤會!臣沒有郁郁寡歡,臣也沒有要勸諫的陛下,陛下龍精虎猛,是社稷之福,是大明之福!”
焦芳尷尬地笑道。
“內臣也是這么想的”,劉瑾也尷尬地笑了笑道。
“既然如此,議正事吧,有沒有要緊的奏疏需要稟報的”,朱厚照說著便開始翻閱起奏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