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候,韓文突然站了出來,大聲喊了一句,旋即質問著汪宏:“汪軍門!你要干什么!你怎么能讓我天朝王師與那等蠻夷一樣做如此兇殘之事,你的仁義在那里,虧你也是飽讀詩書之人!”
“陛下說過,對待野蠻人就得用野蠻的方式,這些佛郎機人殘害我大明百姓,本官有維護大明百姓之尊嚴之責任,本官有權對這些蠻夷予以最嚴厲的懲戒!”汪宏回道。
“可他們也是人”,韓文大聲回了一句。
“他們不是人,他們是強盜,他們是賊匪,他們是蠻夷,他們既然信上帝,信仰所謂的愛,就不該如此殘害我大明百姓!既然他們沒有這樣做,那他們就不配為人!來人,將韓先生拖下去!”
汪宏吩咐道。
韓文見此不由得罵道:“汪宏,你不能這樣做,否則的話,我韓某必向陛下參你!”
“你現在不過是一介庶民,無權管本官!”
汪宏說著的時候,官兵們已經把韓文拖了下去。
對于大明的官兵而言,自然是支持汪宏,畢竟他們現在都恨不得把這些欺辱自己兄弟與同胞的佛郎機人與阿三土人斬盡殺絕!
因而,除了韓文這種文人反對一下外,也沒人再反對。
汪宏回到了船上,沒有下令升龍旗。
而此時,大明的官兵們則大多數沖上了岸,開始了他們的報復行動。
即便是昔日被俘的官兵與百姓也被汪宏分發給了武器,讓他們通過自己去雪恥!
大明的官兵沖進了果阿城,見人就劈砍,頓時哭吼聲與慘叫聲綿延不絕。
昔日高高在上的佛郎機人徹底成為了大明軍民刀下待宰的羔羊。
合金鋼刀切了過去,猶如切豆腐般把這些佛郎機人攔腰切斷。
有時候,干脆一槍直接從其喉嚨刺入使勁一攪,直接讓佛郎機人頭斷血流。
除此之外,還有阿三土人也沒有放過。
張純來到了昔日毆打自己的佛郎機人布多西,跪在地上哀求著張純能饒了他:“您饒了我吧,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我不該羞辱你!”
而張純則一刀結果了這布多西,頓時這布多西的血灑在了昔日他鞭笞張純的地方。
張純又看見了當時給自己撒尿的阿三土人,這些阿三土人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但張純現在也沒打算放過,一一結果了這些人的性命。
……
阿梅爾看見自己的同胞被殘殺被凌辱時也無比憤怒起來,憤怒地搖動著船艙里的鐵欄桿:“放開他們,你們這是在屠殺,你們這些卑賤的黃狗,你們竟敢這么對付我們高貴的人種,你們這是在與上帝作對!”
“天啊,為什么要這么對付我們佛郎機人!”
“這群卑鄙的東方人,我要殺了他們!”
其他被俘虜的佛郎機官兵都憤怒起來,他們現在嘗到了看見自己同胞被殘殺的滋味,一個個也是怒不可遏。
阿梅爾這時候又對著看守他們的明軍官兵喊了起來,而且這次直接用了大明官話:“我要見你們的總督,讓我見你們的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