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猷昔日同窗,如今已從海軍陸戰科畢業的同窗盧鏜這次參與收復交趾的戰爭原因先歷練一下陸戰叢林作戰,但也因此,使得他也得以和俞大猷一起并肩作戰。
俞大猷沒有因為盧鏜比自己年紀小卻故意充自己大哥而生氣,只是站起身來,把身上的草屑拍了拍,厚底軍用山地皮靴往地上一跺,就開始解起褲腰帶來,一邊噓噓著,一邊說道:
“買劵干什么,我俞大猷從軍又非是為了掙錢,不過這仗北邊一時打不起來,我估摸著,我們陸軍還得在這廣西待一會兒,不過你應該會被調走,依俞某看,朝廷這次估計會先從南邊打!你這個海軍陸戰科的正好合適。”
“那朝廷調數十萬陸軍集結于西南干嘛,找俍女(壯族先民在明朝被稱作俍人,又同狼,狼兵比較出名)唱山歌嗎?”
盧鏜說了一句就指了指前面稻田里正往這邊張望的一名俍女:“快看,那個俍女很是水靈,正適合做我弟妹!”
俞大猷提起了褲子,一腳把盧鏜踢在了自己被自己澆濕的土地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誰是弟誰是哥,還分不清楚嗎!”
“別以為你打遍少林寺無敵手,老子就怕了你,看腿!”
盧鏜說著就虛晃一腳,鐵拳直沖向俞大猷太陽穴,俞大猷側身一避,正要以肘攻擊盧鏜胸膛,就聽見一陣山歌響起,俞大猷不由得收回收來,拉住撲空的盧鏜,看向了正迎面走來的一名俍女。
那俍女指著俞大猷對一老俍人說道:“父親,我要他!”
“一個漢家兵,有什么好的,我們狼兵里有的是俊小伙”,這老俍人說道。
這長的水靈的俍女撒嬌地道:“我就要他”,旋即羞紅了臉:“因為他那里大!”
盧鏜這時候先哈哈大笑起來。
俞大猷不明就里,心想這些應該是奉旨調來的狼兵,也只拱手道:“近衛軍第三軍步兵第四師百戶俞大猷見過兩位,不知兩位是?”
俞大猷剛說完,便有傳令兵策馬而來:“盧鏜,將軍有令,著你立即率本部趕赴欽州登船去香山!”
盧鏜不由得大驚,心想這俞大猷的話居然應驗了。
而這時候,又傳來“大帥駕到”的聲音,俞大猷不由得眉頭一皺,心想:“這家伙肯定也買戰爭劵了!”
俞大猷來到了毛伯溫這里后發現毛伯溫果然是要自己分析戰局,而且也看出毛伯溫有很想把戰爭打得漂亮點賺得更多錢的意思。
俞大猷便把自己對戰局的分析說給了毛伯溫聽,知道眼下朝廷會在南邊清化登陸。
當然。
俞大猷的分析無疑與朝廷朱厚照與王守仁等決定是不謀而合的。
一個民族無論在任何時代都有在某一方面突出的人才,而治世自然能讓能臣良將得用,亂世則往往使能臣良將蒙冤受死或折戟沉沙。
俞大猷無疑是大明這個時代的將星,這已經是歷史證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