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飛看著一個披頭散發,身上帶著一股屎臭味的侏儒,正直視著他。
那侏儒殘忍的笑了笑,只見他向著徐飛撲來。
徐飛轉身同時一個肘擊打在他的背部,侏儒發出一陣刺耳的嚎叫聲。
看著侏儒身上一堆的抓痕,還有黝黑的指甲,徐飛極為嫌棄。
若不是與魂瓶有所關聯,他甚至不想和這個臟小孩兒玩。
徐飛隨即與侏儒打斗起來,外面的吳邪看著里面一道黑影,左竄右跳,甚至以為是一只猴子。
徐飛再次躲過侏儒的一道爪擊,一把抽出小神鋒,在手上耍了個刀花后,對著侏儒勾了勾手。
徐飛的挑釁似乎再次激怒了侏儒,他雙腿的肌肉忽然腫脹起來,化作一道黑影,向著徐飛的脖子揮手擊打而來。
徐飛一個后仰,手上的刀瞬間揮出,一陣刀光閃過,侏儒的腹部出現一道血痕,鮮血順著肚子緩慢的流下。
徐飛見狀痛打落水狗,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放過。
徐飛上前一腳踹去,侏儒瞬間被踢飛出去,轟然砸在門上,他就這樣跟隨著門的碎屑,砸在外面的墻上。
雙腿一抽,似乎死了!
吳邪艱難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看了看邊上碎裂了一半的門,再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大吼道:“阿飛,你特么是想把我一波帶走?”
徐飛立刻出來滿懷歉意的說道:“抱歉,抱歉!一下子沒控制住。”
“別動!”
看著一臉好奇的白昊天,想去觸碰侏儒,徐飛立刻阻止。
“他還沒死!”
果不其然,徐飛的話語讓侏儒發出一陣嘶嚎,帶著口中黑色的血液。
“阿巴,阿巴~”
“不會說話?”
吳邪疑惑的看著徐飛問道:“難道喪失了語言能力?”
“可能吧!”
徐飛沒有絲毫憐憫之心,上去一把抓著他的腦袋,向著墻面使勁砸去,侏儒一瞬間身子一軟,從墻面滑到在地上。
“殘忍!”
白昊天著大叫了一聲:“都動不了了,你還打他!”
“切!”
徐飛不屑道:“你信不信剛才你碰他的話,你下一刻就會被他的爪子抓破你的喉嚨。
沒弄死他已經算好的了,這個鞋撥子臉又是什么情況?”
“不知道,剛才上來就給我們一斧子。”
吳邪搖了搖頭接著說道:“但是,應該和這個侏儒有點關系。
看這個侏儒的身材估計和你說的一樣,蹲在魂瓶里面的就是他了!”
“得嘞!”
徐飛松了口氣,推斷道:“子倉里面肯定還有什么密室,不然他不會這么晚才出來,里面估計還有什么小秘密。”
徐飛說完看著地上躺著的杜鳴秋:“瞅瞅!那個殺你哥的兇手,應該就是這侏儒了。
以前和你一樣子倉的倉管,后來不知為何長不大了。”
“我不知道啊,不能說,說了就會死的!”
看著裝瘋賣傻的杜鳴秋,徐飛笑了笑:“你大爺!”
隨后徐飛一把抓著他的腦袋,砸在地上:“你說不說?我們天真心善,可我不一樣,我賊壞!
不說我弄你,或者把你和這個侏儒關一個屋子里。”
吳邪看著徐飛的操作,拉著白昊天從邊上走了過去。
到了拐角處后,只聽到一陣陣的哀嚎聲,還有求救聲。
白昊天聽著這一聲聲慘叫,擔憂的問道:“不會出什么事吧?”
“不會!”
吳邪聽著這些聲音略微有點心軟。
過了一會,徐飛擦著手上的鮮血走了出來,對著吳邪說道:“去吧,松口了!”
“好!”
吳邪立刻向著里面走去,看著一臉慘狀的杜鳴秋,本身放蕩不羈的鞋撥子臉一下子變成了倭瓜。
吳邪轉過臉看著邊上的墻壁問道:“說吧,你肯定也不想再讓他過來。”
果不其然,杜鳴秋身子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隨后他緩緩張口說道:“我們以前做子倉倉員的時候,進去后都要祭拜那個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