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喝住戰馬,看著攔路的步兵,不由眉心閃爍,大吃一驚道:“這地怎么會有兵馬駐守,真是奇怪,不是說定襄郡的兵馬已經十去九,為何還有這么多兵馬。”
馬騰亦同樣如此,看著對面的陣型,像是等候已久,如同獵人一般,正等著獵物送上門來。
“兄長,看樣子,對面早有準備。”
馬騰擔憂道。
韓遂已然平復了下來,說道:“管他是誰,膽敢阻攔我們前行,統統推倒。”
“喝……”
典韋策馬走了出來,指著韓遂道:“好賊子,爺爺沒來找你麻煩,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真是自尋死路,可敢與爺爺大戰三百回合,定教你有來無回,死在這荒郊野外,淪為糞土。”
韓遂冷笑道:”你個黑炭頭,自吹自擂,不怕自己把自己肚皮吹爆了。”
“哈哈……”
典韋朗聲大笑道:“俺這肚子可以裝好幾斤牛羊肉,爆不了,快快出來應戰。”
典韋抽出玄鐵雙戟,于胸前猛然一撞,發現刺耳的聲音,將韓遂的馬兒都驚起了。
韓遂向身后的部將梁興道:“去宰了此賊,打下美稷城,算你首功。”
梁興聞言大喜,連忙策馬而出,舉著長槍高聲喝道:“賊將休要放肆,你爺爺梁興來也!”
“梁興?”
典韋隨口應了一句,搖了搖頭,嘆道:“無名之輩,不曾聽聞,殺你,爺爺只要三招。”
梁興長聲:“賊子好大的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受死吧!”
“快點來吧,解決了你,爺爺好打下一個!”
典韋不由回了一句,手中雙戟一閃,一左一右,向著梁興而去。
左戟不偏不倚,剛好敲中梁興的長槍,給震飛出去,然后右戟橫掃落下,向著梁興腹部而去。
兩戟雖有先后,卻相當于同時爆發,速度之快,讓梁興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掃落下馬,腹部受了一記突刺,已然將盔甲斬斷玩。
玄鐵雙戟可是天外隕石所練,鋒利無比,平常盔甲根本抵擋不住,加之典韋這個力大如牛的莽漢在,梁興只能干受著。
“錚!”
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典韋揮戟向著梁興面門斬落,嚇得梁興連忙舉槍來擋,可是入手才發現,不知何時,長槍已經一分為二,無法再用。
“死!”
典韋冷哼了一聲,然后大戟重重落下,將梁興斬斷了脖子,然后提著頭顱,向韓遂丟了過去,笑道:“狗賊,這就是!”
“氣煞我也!”
韓遂悶哼了一聲,又道:“誰敢出戰,斬殺此賊!”
只見又一部將沖了出來,正是侯選,使一把長刀,威武不凡,指著典韋道:“黑炭頭,你殺我兄長,受死吧!”
典韋笑道:“別磨嘰了,快快來送死,打了小的,大的才會出來。”
“呀……”
侯選高聲吼道,叫的如同殺豬一般,可是策馬剛奔到典韋身前,手中的長刀還未落下,人卻像風箏一樣,倒飛了出去。
只見典韋雙戟橫掃,在這力大如牛的驅使下,侯選如有紙片一樣,被撞了出去。
“駕!”
典韋策馬大喝了一聲,西涼大馬一個猛子,沖了出去,典韋手中的雙戟,再次揮出,與空中,將侯選斬斷,四分五裂,慘不忍睹。
“威武……”
步兵陣營中,爆發出喝彩聲,如同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韓遂和馬騰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