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我們是樊稠將軍的部卒,休的放肆。”
親兵隊長長聲喝道。
“殺的就是樊稠!”
典韋策馬飛奔而來,玄鐵雙戟對著親兵隊長的頭顱劈去,立馬就人頭落地,鮮血四濺。
不一會兒,村莊內的董軍全部慘死當場,無一生還。
……
樊稠軍大營,苦等了大半宿,還不見人回來,樊稠變得煩躁了起來,喝道:“怎么還沒回來,這群兔崽子。”
“將軍,回來了!”
樊稠話腳剛落,就有一名軍士入內稟道。
“好!好!”
樊稠大喜道:“把人送進來就行,你們都退下去。”
不多時,只見一身穿紅袍,頭蓋紅巾的人被推了進來,每走一步,屁股便扭動一下,看的樊稠直咽口水。
“不錯!不錯!有意思,有點意思!”
樊稠嬉笑道。
“小娘子,把爺伺候好了,爺重重有賞!哈哈……”
“軍爺,我力氣可大得很,怕你吃不消!”
聞聽紅衣女子答話,樊稠變得更加亢奮,笑道:“爺吃定你了,來,先把紅蓋頭揭開。”
“軍爺,你看看奴家這腿白不白!“
說完,紅衣女子把紅袍緩緩向上拉,露出一腿黑毛,看的樊稠一愣一愣的。
“小娘子,你這腿比老子的都要黑!”
紅衣女子又道:“軍爺,你在看看奴家的手,白不白!”
樊稠細看過去,只見一對大黑肘子,比自己的都要粗壯,心下駭然,這他娘的還是女人嘛。
“軍爺,你快過來呀,奴家還等著你揭開紅蓋頭呢!”
樊稠頓了一下,猶豫了一下,然后硬著頭皮走近了一步,伸手去揭蓋頭。
當一張又黑又丑的臉露出來時,樊稠整個人都不好了。
“哈哈……狗賊,可看清楚了爺爺到底是誰?”
典韋怒喝了一聲,隨即雙手如一把大鉗子,死死的扣住樊稠的脖子,然后龐大的身子順勢將樊稠壓在了地上,讓樊稠根本無法動彈。
與此同時,軍營內,一隊身穿董軍衣甲的鐵血軍闖進一間軍帳內,趁著里面的人還在熟睡,悄然揮刀而出,將一營士卒全部砍死。
然后又混進下一個軍帳,如此這般,直到進入第五個營帳,這才被人察覺,營內頓時炸開了鍋,亂成一鍋粥。
營中混亂剛起,營地外也生事端。
“殺!”
喊殺聲驚天而起,只見無數人馬從黑幕中殺奔而出,直奔大營而來。
以燕云十八騎為首,向著營內的董軍層層碾壓過去,刀鋒所指,寸草不留,鐵血踏過,尸骨無存。
中軍大營內,樊稠早已氣絕身亡,典韋將身上的紅衣褪去,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甲胄,然后順手從刀架上取了一把長斧,又將樊稠拖到了屏風后面。
“將軍,大事不好了!”
幾名將校破營沖了進來,向內稟道。
典韋故作柔聲道:“將軍讓你們進來答話。”
幾人不明就里,起身向屏風后走來,剛探出身子,便被典韋掄起長斧,一一砍翻,無一人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