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部卒齊聲吼道,然后向后轉身,策馬向安陵而去。
“典韋何在!”
典韋大步向前,來到將臺前,拱手道:“末將在!”
趙峰高聲道:“帶領鐵血軍拿下高陵,誅殺反賊李傕,在長安以東結陣,阻擋來犯之敵。”
“遵命!”
典韋高聲響應道。
三千鐵血軍跟著典韋快馬而去,對于鐵血軍來說,這將是一場惡戰,生與死的較量。
……
并州,定襄郡。
高干起兵五千,一路高歌猛進,將陸秀夫率領的郡縣兵打的節節敗退,十日不到的功夫,便已經兵臨善無縣。
“大人,我們只有不足兩千人了,這城池怕是守不住了,援軍何時才能到。”
縣尉一臉慌亂道,冀州兵的兇狠,已經嚇破了他的膽,若不是有陸秀夫在,怕是他已經當了逃兵。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城還在,兵未絕,有何懼之,主公知道定襄郡的危機,必然會帶兵回援,若是沒有援軍,我們也要抗過去,他冀州軍能打,我們定襄兵馬同樣能打,都是肩上扛著一個腦袋,怕甚!”
陸秀夫沉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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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人,冀州軍大勢所趨,我們即便死守下去,還不是一無所獲,索性不如早早棄城向美稷去。”
縣尉又諫言道。
看著如此膽小怕事的縣尉,陸秀夫內心一簇,要不是郡縣無可用之人,也不會如此。
“嗚嗚……”
兩人說話間,高干已經發出了進攻的號令,一隊隊攻城死士從冀州軍陣中奔出,向著善無縣城墻而來,即便有滾石、亂箭阻擋,也難以阻斷大勢所趨,沒過一會兒,二十把扶梯便齊齊順上城墻。
“上!”
冀州軍小校高聲呼道,一個個冀州軍死士舉著盾牌,向上攀爬而上,只消上了城樓,這些郡縣兵,還不是任他們宰割。
“大人,他們快攻上來了!”
縣尉驚慌失措的道。
陸秀夫臉色不為所動,一如既往的沉著冷靜,向著身后的縣兵道:“把東西拿上來。”
“諾!”
縣兵急匆匆的下了城樓,不一會兒,領著一隊手提木桶的縣兵跑上了城樓。
“大人,東西已經煮沸了。”
縣兵捂著鼻子說道。
“倒下去,讓這些狗雜碎嘗嘗金汁的味道。”
“遵命!”
縣兵回身高呼道:“倒!”
一桶桶滾燙的金汁順著扶梯倒了下去,瞬間臭味四竄,扶梯上的冀州軍忍不住作嘔起來。
汁水中,又混著油脂,淋濕在扶梯上,變得格外滑,踩都踩不穩。
“再倒!”
又有一隊縣兵提著木桶上了城樓,再次傾倒而下,讓城樓下的冀州軍叫苦連跌起來,這玩意,看似殺傷力小,實則充滿了無盡的威力,不但燙傷了冀州軍的皮膚,疼的撕心裂肺,更加讓人難以容忍的是,是他的臭味,只叫人要把肚內的東西,統統吐出來,哪里還有斗志攻城。
“弓箭手反擊!”
陸秀夫長聲和喝道。
近百弓箭手彎弓搭箭,對著城下的冀州軍就是一頓攢射,箭矢破空而出,直入冀州軍的甲胄,瞬間倒下去一片。
“長桿出,推翻扶梯!”
陸秀夫揮了揮手,長長的桿子在兩名縣兵的協同合作下,將扶梯推翻了出去,連帶上面的冀州軍,一起倒在地上,摔死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