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魏庸雖然人品低劣,但是在玩弄人心這一塊還是非常有手段的。
玄翦被他幾句忽悠,還真就聽信了他的說辭。
“希望你這一次,不會再欺騙我。”說完,玄翦推開大門揚長而去。
屋外,刺骨的寒風撲面襲來,魏庸那張原本笑盈盈的臉,也逐漸變得冰冷了下去。
“就你這樣的雜碎,還妄想娶我魏庸的女兒?你只配當我的一條狗而已。還敢拿劍架在我脖子上威脅我,我倒要看看,我們之間誰能笑到最后!”
雖然玄翦實力高強,但是魏庸一直都看不上他,不僅是因為他是殺手出身,難登大雅之堂,還因為他是一個非常不可控的因素。
別看魏庸現在能用魏纖纖拿捏住玄翦,但難保哪天玄翦不會突然反水,回頭把自己給干掉了,所以像這種危險的人物,魏庸絕對要把他扼殺在萌芽之中。
只是暫時,玄翦還有利用價值,但一旦等他將大將軍暗殺掉之后,也就是他的死期到來之時。
五天后,秦默來到了魏國的都城大梁。
與上一次來到這里不同,這一回的大梁,街道上更加冷清了,也多出了幾分肅殺之意,許多店鋪也都緊閉門窗不在營業。
找了家還在營業的客棧落足,花了點錢向掌柜打聽后才知道,因為魏增的死,他的幾個兒子開始聯合各自的勢力爭奪王位,都城里甚至都發生過好幾次斗毆事件了。
但因為雙方都是王子,也沒人敢阻攔,這樣一來就慘了百姓,東西被打砸損壞都找不到人賠。
而且不光如此,前兩天更是傳出消息,魏武卒統帥,魏國大將軍也讓人給暗殺了,這下全國更亂了,幾方勢力都在試圖爭奪魏武卒的統治權限。
“大將軍也死了。”
聞言,秦默眼睛不禁微微瞇起,這個劇情反而和原著里面有些相似了,玄翦在魏庸的控制下暗殺了大將軍,然后與典慶在獸籠搏斗。
看來雖然因為自己的加入,讓這個世界的劇情大亂,但有一些劇情還是在被天道法則盡量復原著。
“看來要有好戲看了。”
快速地吃完晚餐,秦默向掌柜打聽了一下魏庸的住所,便朝那里趕去了。
大司空府的院落深處,這里有一間巨大的角斗場,魏庸常命人尋找猛獸在這角斗場里廝殺搏斗,以此取樂。
但此時,角斗場里面站著得并非猛獸,而是兩個活生生的人。
其中一個年約三十,梳著一個沖天鬏的發型,臉上有條刀疤從左眼貫穿到右臉上,正是玄翦,而他的手上,此刻卻沒有他招牌的黑白雙劍。
另一個是一名體型極其巨大的壯漢,高近三米,半祼的上身肌肉虬結,一只手掌比成年人的腦袋還大不少,宛如一架人形坦克,尋常人光是站在他面前,就會產生深深的畏懼。
而這人也就是魏國大將軍的弟子,魏武卒千夫長——典慶。
“大司空,你說這人就是殺害我師父我兇手,此話當真?”
典慶手握雙斧,抬頭看向高處看臺上的魏庸,甕聲甕氣地說道。
“沒錯,典慶,這人是羅網刺客,不僅你師父是他所殺,魏王還有之前慘死的幾位大臣,都是出自他的手筆。”
魏庸捋著花白的胡須,臉上帶著狐貍般狡猾的笑容,冷笑著說道。
“魏,庸……”
玄翦臉色無比陰沉,眼神飽含殺意地看著看臺上的魏庸,咬牙切齒的模樣好似要把他撕碎吞進肚子里一樣,格外駭人。
被玄翦陰冷的眼神嚇得后退了一步,魏庸臉色有些難看,一咬牙大喝道:“典慶,殺了他為你師父還有大王報仇!”
“爹,不要!”
魏庸旁邊,一個身穿白裙小腹隆起,相貌頗為溫婉的女子淚眼婆娑,大聲哭喊道,她想要阻攔父親殘忍的決斷,但是因為被兩個士兵給鉗制,她甚至連動一下都很困難。
“纖纖!”
見愛人這番模樣,玄翦心里一急,急忙想要飛上去把魏纖纖搶下來,但是一旁的典慶卻是率先發起了攻勢。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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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慶身形巨大,奔走間聲若雷霆,每踏出一步地板就被踩出一個大腳印來。
“哈!”
臨到玄翦跟前時,典慶縱身一躍跳向半空,兩把大斧朝玄翦頭顱轟然劈下。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