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神色呆滯,不斷地搖著頭喃喃自語,一想到歐爾比雅有可能被人當作食物給吃掉,他的心就像被千刀萬剮了一樣,痛不欲生。
一時間悲痛、絕望、自責、悔恨,無數的負面情感在他的心里不斷地翻涌著,下一刻他突然感覺到大腦一陣天旋地轉,腳下一個不穩竟然摔倒在地。
“呵呵,這小子的身體宿主可真強,正面吃下了我的毒液攻擊,竟然還能堅持這么久才倒下,我真是有些佩服他了。”
就在秦默倒下的同時,一直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麥哲倫,突然打起了精神,強撐著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秦默后脖子處變得烏紫的皮膚,臉上露出一陣狂喜。
“動手!不要讓這小子緩過勁來!”
麥哲倫大手一揮,一眾獄卒當即心領神會,舉著鑲有海樓石的鐵叉朝秦默狠狠地刺了過去。
但出乎意料的是,秦默的身體堅固異常,任憑他們用多大力氣都無法刺破秦默的皮膚。
“用海樓石手銬!”
對于惡魔果實能力者來說,海樓石就是最大的天敵,任你實力再強,被海樓石這么一碰,也會變成一個虛弱的戰五渣。
一個膽大的獄卒上前將海樓石手銬往秦默手腕上一戴,隨著咔嗒一聲脆響,一眾獄卒的臉上頓時露出激動和興奮之色,這個可怕的敵人終究是敗下陣來,成為這千萬囚犯中的一份子。
“等一下,不對勁,系統明確告訴過我,歐爾比雅還活著,而且我和歐爾比雅有過親密行為,陰陽人的效果也就會附加到她的身上,所以只要我不死,她也不會死!”
想到這里,秦默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了,關心則亂,竟然一時間失去了最基本的邏輯思考,實屬不該。
回過神來,秦默發現自己竟然被獄卒們圍在了中間,手上還帶著一個手銬,而且后背不知為什么還有些瘙癢。
“來人!把他給我壓下去,關到無限地獄!”
這個威嚴的聲音是麥哲倫發出的,秦默很清楚。
“是!典獄長大人!”
秦默被帶上海樓石手銬后,原本對他恐懼不已的獄卒們都變得膽大妄為起來了,竟然爭先恐后地想上來押送秦默,似乎是想體驗一把統治強者的快感。
但很可惜的是,他們選錯了人。
“起來,給我走!”
一個矮胖獄卒走到秦默面前,獰笑了一下,粗短的小腿便要朝秦默的臉踢去。
“嘩啦啦!”
但還沒等他高興多久,一陣鎖鏈上鐵環的碰撞聲響起,下一瞬間他就感覺到自己小腿一疼,低頭一看已然被擰成了麻花。
“嗷!”
“什么!這個家伙還有力氣反擊!”
“他不是中了典獄長大人的毒了嗎!”
“他不是還帶著海樓石手銬嗎!難道這個家伙不是能力者?”
這突如其來的異象讓獄卒們措手不及,原本圍在秦默身邊的人頓時作鳥獸散,連連后退數步。
秦默從地上緩緩起身,四下掃了一眼,擰了擰脖子,發出一陣嘎嘣脆響。
他撓了撓瘙癢的后脖子,卻感覺到一陣濕漉漉的,收回手一看,竟然是一彈紫色腥臭液體。
“我道是什么玩意呢,原來是你這個大家伙吐的癢癢水。”
秦默不屑一笑,運轉靈氣在后背游走了一圈,瘙癢感頓時消失。
“怎么可能?我的毒液即便是最大的海王類沾到了都非死即傷,你為什么會一點事都沒有?”麥哲倫無比驚訝地說道。
“因為我,足夠強啊。”
秦默邪笑一聲,雙手猛地用力一扯,堅固的海樓石手銬立刻碎成了八瓣。
“我已經足夠仁慈了,可是你們不知好歹,那就怪不得了!”
說著,秦默縱身一躍跳到半空中,大佛金身顯現而出,遮天蔽日的巨掌朝地上的眾人狠狠壓了下去。
“嘗嘗你秦爺爺的五指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