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何軒七天之內老老實實沒有報復的打算,靈氣自動消失,自己就算放他一條生路。
但如果他不老實,那他的下場就只有一個,不明不白地死去。
以秦默如今的手段,何軒的死最后也只會被定性為心梗猝死,沒有人會發現其中的蛛絲馬跡。
“江總,秦先生,這,要不換一間包廂?”
這時,酒樓的大堂經理一臉惶恐地小跑了過來,發生了這么惡劣的事情,作為大堂經理的他可以說是嚴重的失職,如果江月蓉因此動怒,那他的飯碗可就不保了。
江月蓉低著頭并沒有說話,目光有些失神,表情看不出喜怒。
雖然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但秦默知道她心里現在肯定不舒服,于是自作主張讓大堂經理換了一間包廂。
“剛才那個人叫何軒,是我名義上的前夫。”
來到另一間包廂,剛剛坐定,江月蓉溫婉的聲音就緩緩響了起來,不過相比較之前,她現在的聲音了多了幾分沙啞。
“名義上的?”秦默挑了挑眉頭饒有興趣。
“沒錯,我的父親將我許配給他,而且也舉辦了婚禮,不過我在婚禮上單方面悔婚,所以婚禮最后沒有進行完畢,而我……也沒有和他發生過什么。”
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江月蓉的聲音明顯輕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心虛。
“難怪你三十多歲了還是完璧之身,原來還有這么一段過往。”秦默點了點頭一副了然的神色。
聽到這話,江月蓉的臉騰一下就紅了,眼神有些緊張地看著秦默問道:“你,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很難嗎?別忘了我可是神醫,少女和婦女如果都分不清楚,那我這醫術真是白學了。”秦默笑了笑。
江月蓉悄悄地看了秦默一眼,然后小小地舒了一口氣,心里稍微安定了些許,從潛意識里,她真的很害怕秦默把她當成一個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的女人。
“秦帥,真的很謝謝你,今天又幫了我這么一個大忙。”江月蓉感激地說道。
“舉手之勞罷了,況且我也不只是為了你,那個混蛋罵我,我要是都不反擊,那豈不是成縮頭王八了。”
“呵呵,秦帥你說話真有趣。”江月蓉捂嘴輕笑,發出一陣銀鈴般悅耳的笑聲,復雜的心情平靜了不少。
“這菜味道不錯。”秦默夾了一塊肉品嘗了一下,滿意地點了點頭,果然不愧是拿過金獎的頂尖大廚,手藝確實不凡。
“喜歡你就多吃點。”江月蓉甜甜地笑著,不斷地往秦默碗里夾菜,不一會兒就壘成了一座小山。
就在包廂里二人吃的賓主盡歡的時候,酒樓外的何軒心情顯然不是那么美麗。
“這個臭表子,還有那個小白臉,我要弄死他們倆,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何軒氣的渾身發抖,臉漲的通紅,心里無比憤恨地想道。
“四少,我們先送你去醫院吧。”保鏢頭子恭敬地說道。
“啪啪啪!”
“會物!(廢物)都特么會物!”
對付不了秦默,何軒將一肚子的火撒在了這個保鏢頭子的身上,一臉扇了好幾個巴掌,然后口齒不清的責罵道,一邊罵嘴里還一邊噴著血,樣子別提多滑稽了。
那個保鏢頭子也是滿肚委屈和不爽,但卻只能咬牙承受,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年輕時候的他也是血氣方剛之輩,若是那時說不定就把何軒揍一頓了,但是現在歲數大了,也被生活磨平棱角了,他也懂得了忍受、退讓、服軟、唯唯諾諾。
變成曾經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這也許就是成長的代價吧。
“開車,去醫院!”
撒完氣,該看病還得看病,何軒坐進車里,然后取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短信。
“不管你用什么方式,今晚都要把江月蓉還有那個小白臉給我辦了,就是弄不死他們我也要他們半條命!”
對方的信息回復得很快,上面只有言簡意賅的兩個大字。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