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點了點頭：“沒錯，以當下可探測到的數據顯示，已知宇宙大約有138億標準紀年的歷史。那么天使文明，作為已知宇宙中最古老的文明之一，又有多少年的歷史呢？”
華燁：“作為曾經的天使之王，這點我還是知道的，有正史記載的歷史是十萬標準紀年，若是算上神話故事，大概是十五萬年左右。”
卡爾笑了笑：“沒錯，天使文明的歷史大約在十五萬年左右，而我所處的神河文明，也不過二十萬年，那么對比整個宇宙百億年的歷史，你難道不覺得差的有點多嗎？”
“嘶~聽你這么一說，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啊，我之前我還從來沒有思考過這種問題，這到底是為啥呢？”華燁手摸下巴，一副費解的模樣。
“根據我用超級天體計算器的推演，以及我在無數星球探索的結果，推算出了一種可能性，在天使文明、神河文明誕生之前，曾經有過一個更古老，更強大的文明，我將它取名為盤古文明。”
“盤古文明存續的時間，大約有一億年左右，它的強大是我完全不敢想象，也無法想象的。”
“那么這么強大的文明，是怎么消失的呢？”華燁問道。
“當我發現盤古文明的時候，我心里也有相同的疑問，于是經過我多方考察，以及大時鐘的推演，我猜測它可能是覆滅于一個更加可怕的文明，虛空文明。”
華燁：“虛空文明？和你剛才說的虛空引擎是一回事嗎？”
卡爾點了點頭：“有一定的聯系。我觀測到，在黑洞的周圍，會誕生一種能量極強，但原子結構極為特殊的物質，我稱之為虛空質，虛空質如果被添加到武器裝備里，哪怕只是極其微量，也能讓裝備屬性得到極大提升。”
“而且虛空質非常不穩定，已知宇宙中最強神體的凱莎，都無法駕馭超過一公斤的虛空質，那種物質跟我們現在的文明程度比起來，完全不是一個維度的東西，但它卻真實存在于這個宇宙。”
“哪怕我被稱為已知宇宙最高級的智者，卻也不敢說完全了解這個宇宙，太多太多的奧秘是我們無法解開的，就比如黑洞理論，時空穿梭理論，這些都是我們觸摸不了的禁忌。”
“因此我有理由推測，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有虛空文明的存在，而對我們來說可怕至極的虛空中，可能只是他們日常生活中最常用的物質罷了。”
“那你之前說的虛空引擎，就是這個什么虛空……虛空質制造出來的？”華燁問道。
“是的，虛空質是虛空引擎的核心元素，我的研究發現，虛空質顛覆了已知宇宙眾多物理和化學定律，能量守恒，引力定律，在虛空質面前全都形同虛設。”
說到這，卡爾的眼神明顯明亮了幾分，欣喜的表情好似是在講述著自己信仰的神明一般。
“凱莎手下的天使固然很強大，但是她們再強，也依舊被束縛在已知宇宙的諸多規矩下，而虛空引擎，可以徹底顛覆這些，說是降維打擊也不為過！”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就太好了！”
華燁聽得無比興奮，兩只眼睛瞪得像銅鈴，放射出閃電般的精光。
一想到能夠把那群女天使踩在腳底下蹂躪，華燁就激動得渾身顫抖，老弟抬頭，恨不得現在就殺上門去。
看到華燁這幅急不可耐的模樣，卡爾面帶微笑，眼神之中卻透露著玩味兒。
“卡爾老弟，你說的那個什么虛空引擎，我啥時候能見識一下？”
“華燁王莫要心急，虛空引擎目前全都儲存在我位于死歌書院的實驗室里面，以飛船目前的行進速度，十日之后就能抵達，到時候你就能見到了。”
“哈哈，我都有點等不及了，希望這虛空引擎真的能有老弟你說的那么厲害，不要讓我失望了。”
“放心吧，虛空引擎的效果只會比我說的更加強大，希望華燁王到時候別太激動才是。”
“哈哈，再怎么說我也是見識過大風大浪的人，肯定不能出洋相啊。”
“但愿如此。”
卡爾瞇著眼睛，臉上露出鄰家男孩般的陽光笑容，只是看向華燁的眼神里卻夾雜著一絲不明緣由的古怪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