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冰，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潛心研究虛空質，雖然還未能勘破其中的全部奧秘，但多少也獲得了一些研究成果，我通過虛空質的能力開發的幾個系統，我將其命名為虛空引擎。”
卡爾語氣中帶著幾分喜悅和自豪。
“虛空引擎？我記得虛空質的性質極其不穩定，融合的失敗率極高，你這個虛空引擎……”
說到這，涼冰頓了頓，她知道以卡爾的性格，一定會主動把她沒說完的話補全的。
“我壓縮了虛空質的力量，這樣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提高融合的成功率，我通過這個已經創造出了大約六百名虛空戰士，還有一名強力的虛空引擎持有者。”
“虛空質融合失敗的最大原因就在于它的力量不穩定，而且過于強大，一般的載體無法承受，只要找到合適的載體，虛空質融合的成功率是可以大幅度提升的。”
卡爾為涼冰解釋了一遍。
“你從哪找到的合適載體？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那些饕餮融合虛空質的成功率只有不到0.5%吧？”
涼冰繼續套話道，直覺告訴她，這一次針對凱莎的行動，不只是卡爾一個人以及他手下的勢力就能夠辦到的。
“饕餮的體質自然是達不到的，所以我找了其他人。涼冰，你覺得整個宇宙，體質最強的是哪個種族？”卡爾問道。
“雖然不愿意承認，但是體質最強的自然是天使文明的那群女天使，其次是我手下的惡魔軍團，接著應該算得上是烈陽星的那群戰士。不過我剛才說的也都只是神河體，至于獸體或是三角體文明，我就不太清楚了。”涼冰說道。
“你說的沒錯，天使的體質是公認的強大，所以我這次找到的實驗載體，也就是天使。”卡爾微微一笑說道。
“天使？怎么可能？梅洛天庭的那些女天使對凱莎忠心耿耿，有人會背叛她投靠你？別跟我開玩笑了。”涼冰翻了個白眼，以為卡爾是在尋自己開心。
“天使可不只是梅洛天庭的那些。”卡爾話里有話。
“不是梅洛天庭的？那會是……等等，你找的難道是那群天渣！”
涼冰猛然反應過來，雖然目前整個已知宇宙名義上的天使只有凱莎手下的那群女性天使。
但是作為天使文明里的老資格，曾經的天啟王，涼冰自然清楚這個宇宙還有另外一批能被冠以天使之名的人，那便是華燁手底下的天渣集團。
“沒錯，就是他們。”卡爾爽快地承認了下來。
“那你剛才說的虛空引擎持有者，難道就是華燁那個王八蛋？”涼冰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語氣生硬地問道。
“是的，就是華燁。”
“卡爾你個煞筆！”涼冰一聽頓時氣得破口大罵。
“你竟然把華燁那個王八蛋給放出來了？你特么是不是腦子有病，你知道老娘跟華燁有多大仇嗎？老娘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你竟然還跟他合作！”
“涼冰，你先不要生氣。”卡爾語氣有些著急。
“涼冰，想開一點，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凱莎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現在完全可以暫時合作。”
“合作尼瑪，除非老娘的腦子被狗啃了，才會跟那個王八蛋合作！”涼冰和華燁的仇恨似乎很深，罵起來是一點都不留情。
“涼冰，華燁現在已經完全落入我的控制之中了，我知道你很討厭他，我向你保證，等我們消滅掉凱莎之后，我一定會親手讓他魂飛魄散，為你出氣。”
卡爾語速極快地說道，生怕涼冰一怒之下把通話給掛斷了。
“我他……”
涼冰完全沒有把卡爾的安慰聽進去，正準備繼續開噴，結果一旁的凱莎和鶴熙連忙對自己打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