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就是人類的衣服嗎，穿起來好舒服啊。”
看著身上穿著的羽絨服，以及下身的棉褲，少女興奮得手舞足蹈起來，童真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唉，真是想不通，四千七百歲的妖獸，竟然會化形成一個小丫頭片子。”秦默嘆了口氣，暗自嘀咕道。
“咳咳，看在你給朕衣服穿的份上，朕就饒過你先前的無禮行為。”少女雙手抱胸，高揚下巴，一副傲嬌的表情。
“……”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用這幅小蘿莉的模樣，說出那種老氣橫秋的話，聽著賊拉別扭。”秦默吐槽道。
“嗯？蘿莉為何物？”少女好奇地問道。
“啊，嗯，就是蘿卜和香梨，用來代指像你這種水水嫩嫩的小丫頭。”秦默信口胡謅道。
“原來如此，朕倒是很喜歡吃香梨，甜甜的，水還多，蘿卜就算了，小玉喜歡吃，我不喜歡，感覺沒啥味道。”少女摸了摸下巴，點了點頭說道。
“原來還是個小吃貨。”秦默搖了搖頭。
“說起來，這位弱小的人類，你還沒有向朕稟報過你的姓名呢。”
“我叫秦默。”
“秦默？好，朕記住了。”少女點了點頭。
“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大膽，竟然敢問朕的名諱！”少女柳眉倒豎，一副奶兇奶兇的模樣，看起來一點也不可怕，甚至還有點小可愛。
“在我們人類社會，別人自我介紹完之后，你也必須告知對方你的姓名，不然就是不禮貌的行為，你現在化身人形，就應該遵循我們人類社會的規矩。”秦默一點也不害怕，自顧自地說道。
“哦，原來如此，朕的大名叫鹿雪芮，伯伯姑姑們都叫我小雪芮。”
鹿雪芮點了點頭，竟然被秦默三兩下就給說服了。
“這丫頭，果然是個笨蛋吧？”秦默抽了抽嘴角，心里暗暗吐槽道。
“對了，我們人類社會，一般都是用‘我’來作為自稱。”
“可是朕是妖王啊？”
“但是你現在化成人形了啊。”
“對對對，朕，哦不是，是我，我差點忘了我已經化形了。”鹿雪芮俏生生地點了點頭，模樣別提有多呆萌了。
秦默看著這個傻乎乎的丫頭，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也許我不用神圣獸環，也能把你這個小丫頭給騙過來跟我簽契約。”
“嗯？為什么你的表情這么奇怪？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不好的企圖！”
看著秦默那略顯猥瑣的表情，鹿雪芮立刻警惕起來，秀眉微蹙，沉聲問道。
“怎么可能，我這表情哪里奇怪了，是你多想了。”秦默擺了擺手。
“哼！雪鷹伯伯告訴過我，男性人類是最可怕的生物，他們有著狐貍的狡猾，老虎的暴戾，蛇的貪婪以及龍的婬性，我從你的身上聞到了不下二十種不同的雌性氣息，足以見得雪鷹伯伯說的是對的！”
鹿雪芮后退了一步，小拳頭抬起，一副嚴陣以待地模樣。
“……”
秦默頓時語塞，他想要辯解些什么，但是坦白說，鹿雪芮說的都是對的，他著實沒有什么解釋的空間。
而且最關鍵的，他確實想要對鹿雪芮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