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軒,你來了?”
話音響起,王軒神情復雜。“王陽,你不是不來嗎?為何還是來了?”
然而王陽并沒有回應王軒的問題,而是拿起手中的一壺酒,對著王軒丟了過來。王軒雖然很詫異,但還是接住了酒壺。
“過來坐!”這是王陽說的第一句話。
王軒知道王陽是個什么樣的人,也不再多說什么,很快就走到了王陽身邊,放下手中的花,席地而坐。
“來!喝酒!”王軒坐下后,王陽冷淡說道。
王軒自然也不客氣,拿起手中的酒便喝了起來。這酒頗烈,王軒一口下肚,被嗆得不行。
“你今年也十八了吧,喝這點酒都能嗆成這樣。”王陽略微不滿。
“咳咳!誰知道你給的酒那么烈!”王軒拍著胸口。
然而王陽話鋒又一轉,淡淡說道:“你今早所做,都是為了王嬸吧?你覺得這樣做真的有用嗎?”
王軒對于王陽的變化,一點也不意外,慢慢說道:“不管有沒有用,至少能遏制他們那可恨的想法吧!”
“問題是即便有誓言約束,但是他們總有辦法找到漏洞,避開束縛。”王陽繼續淡淡說道。
“那總比什么都不做好吧?”
王陽抬頭看了看遠處的天邊,再次話鋒一轉。“當年母親拼死搶下,強行給你的到底是何物?”
王軒再次喝了一口烈到不行的酒,在強烈的嗆咳聲中回答道:“我也不知道當年母親給我的是什么,我只記得,我還沒來得及看清那是什么東西,便化為一團黑煙,融入了我的身體。”
王陽突然冷笑:“呵,要是那群人知道那東西早已與你融為一體,指不定會成什么樣?”
“即便他們知道又如何,我有火神傳承,難不成他們想要硬搶不成?”王軒一臉自信。
“確實也是,不過,話說回來,你發現了黑煙的用途了吧。我可不信一個本是雜神血脈的人,會突然變成神級血脈。”王陽喝一下一口酒后說道。
果然瞞不住王陽,王軒在心里便早早有了答案。但是黑焰的存在,至今是個謎,在調查清楚之前,其他人都不要知道的好。所以王軒只能說道:“是的,我的確發現了黑煙的用途。改變了血脈。”
王陽又喝了一口酒,低頭看向母親的墳墓,眼神略帶幽怨,久久不語。
細心的王軒也發現了王陽的情緒變動,對王陽說道:“你也別埋怨母親了,她當年最后在身邊的人,也只有我,她除了把東西給我,她還能給誰呢?”
“可是她也不能一聲不響,什么都不說就走了呀!”王陽的話語帶著激動。
“要是母親有那個能力,她也不用去了,我們王家也不用沒落于此。”
“。。。”對于王軒的回答,王陽不以為然,只是選擇沉默以對。看樣子,王陽對于母親的怨恨,似乎絲毫沒有減退。
王軒繼續說道:“要怪,你就怪那不知所蹤的父親吧,要不是他將我們母子丟下,何至于此。”
王陽一聲冷笑:“呵,父親?我們有這樣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