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扇在江月臉上。
“我告訴你江月,你們今天要是不把糧食給我們拿出來,我和你們沒完。以后每個月,給家里寄一半的糧食,工資也得寄一半。不然我就進城來,我到你們廠領導那里去告狀,我到你們學校去告狀,我就不信了。
還沒人管這事兒。我們是你們爹娘,養我們那是天經地義的,看誰能說出個不是來。誰要是敢管這個事兒,我就坐在他辦公室里吃他的,喝他的。
以為一千塊錢就能完事?想得美!”
懷里的妞妞被嚇得哇哇大哭。
秦明護著自己媳婦孩子,被何桂香撓的一臉的血道子,表情痛苦猙獰,真的恨不得自己一頭碰死,還了爹娘的這一條命,好讓自己的媳婦孩子別跟著受罪。
“娘,我這條命還給您!”
秦明抄起窗臺上的一塊板磚,就要往腦袋上砸,死了一了百了。
“住手!”
一聲厲喝,把何桂香嚇得一哆嗦。
不由自主松開了江小小的頭發。
江小小急忙用手揉著頭皮,感覺頭皮要掉下來了。
這一次的苦肉計真是虧大發了。
秦明手里的搬板磚被人一把從背后奪過去。
“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卻和女人一樣尋死覓活的,你丟不丟人?”
江月顧不得秦明,急忙上去檢查妹妹的頭皮,果不其然,一小撮頭發被薅了下來,都見血了。
急得江月眼淚都掉下來。
何桂香看見王干事怒氣沖沖走進來。
嚇了一跳,急忙躲在了秦大志的身后。
王干事誰不認識啊?
秦大志老臉一黑,這一下完了,這事情整好讓王干事給撞上。
“王干事,您怎么來了?快快,屋里走,秦明,還不趕緊去倒水?招呼王干事屋里坐呀,你在那傻站著干什么?”
秦明沒顧上王干事,也急忙上前查看小姨子的傷勢。
自己媽那個戰斗力,村兒里一個人能打兩個婦女。
小姨子一個知青知識青年,根本沒和別人干過架,哪里是自己媽的對手啊!
王干事推開秦大志,上前問道。
“江小小,你怎么樣了?要不然上車我的車,就在外面直接送你去醫院看看,這樣可不行。萬一有個內傷,這可了不得。”
江小小一伸出手,上面全是血。
一下子唬的眼前幾個人都嚇壞了。
江小小故意的,王干事一看這樣,“趕緊的上車。”
“王干事,沒事兒,沒事兒,我這是頭皮破了,被扯下去頭發流著點兒血不嚴重。”
江小小齜牙咧嘴,自己的一頭秀發啊。
“秦大志,何桂香,你們這是鬧什么呢啊?是婦女主任,是生產隊長,就能胡作非為。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講道理?何桂香,你厲害呀,你這婦女主任可當的好。
你以為這天底下就你一個人長著嘴?社會主義國家就能任你如此胡作非為,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秦明是你兒子,可是他也是個人。這么折騰自己兒子兒媳婦兒,不就是仗著你是婦女主任,仗著你男人是生產隊長!
好!我今天還把話擺在這里,我立刻就去申請,撤銷了你這個生產隊長和婦女主任。我看看你們還橫什么橫!還無法無天了。
秦明是個人,不光是你們的兒子!一千塊錢養老錢還不滿足,還要吸人家的血啊?秦大志,何桂香你們也太心黑了!我到要看看有沒有人能管得了你們。
還敢動手打人!”
王干事那是一言九鼎的人,對付一個生產隊長和婦女主任,說白了都不要上報給縣領導。
王干事就能決定。
秦大志和何桂香撲通一下子坐到在地。
完了。
這一下徹底完了。
這一次真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