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珠訕訕往后退,“我就是想幫你,沒其他意思。”
“行了,你快點兒吧,別這樣磨磨蹭蹭,我這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趕緊的把你的行李拿走,謝寶珠,然后幫我把我的床鋪鋪好,收拾干凈,按照我在家里的習慣,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整齊,那兩張桌子搬到我跟前來,以后是我的化妝桌。”
安美琪已經開始指使謝寶珠干活兒。
說實話謝寶珠就是自己的小跟班。
謝寶珠為難的看一眼江小小,“不用看我,我可沒說過這張床鋪要讓出來。別說你安美琪不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最多不過就是仗著你爹,仗著你爺爺,仗著你的家世。
就算你家里人再厲害,你也是醫科大學的學生,在這里不能只手遮天。靠的是個人的天賦學識,靠家世你可當不了一個醫生。我呢,這個人骨頭硬,而且最是吃軟不吃硬,別人越硬,那我寧可撞的頭破血流也要試一試崩壞別人的牙。
所以這個床鋪你休想。”
江小小的話徹底點燃了整個宿舍的氣氛。
詭異,憤怒,驚訝和激動。
馮娜嘆了口氣,她的年紀是這個宿舍里最大的,今年已經28,在這一群小姑娘當中,她的年齡放在那里,閱歷放在那里,所以很多事情不是息事寧人,是沒必要硬剛。
而且面前的這個安美琪的確是家世背景太好,一旦被人家在背后使點兒壞,他們這五年的大學可沒那么順順利利能畢業。本來是想勸著一點兒,把這個事情繞過去就行,誰知道眼前的這個江小小也是個硬骨頭。
十七八歲的年紀,看著血氣方剛。
還是年輕好啊,人家有這種勇氣,有這種膽量!
放在自己身上,自己已經被生活磨的知道如何避其鋒芒。
大家都看著安美琪。
安美琪眼睛瞇起來,打量江小小,她第一次發覺江小小還真的是不一般,這個女人好有個性,最重要的是骨頭太硬,這種硬骨頭,她見過不少。
很多人覺得自己很有傲骨,可是最終生活會讓他們知道傲骨是沒用的,她就喜歡看著別人的傲骨被自家人一點一點的壓下來。
那挺直的脊梁一點一點的彎曲,最后對著自己卑躬屈膝,那樣的感覺才有意思。
“好啊,我很欽佩你的勇氣,那好,謝寶珠,你去找后勤部的主任來,我還不信,我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江小小,江小小是吧!你很厲害,讓我記憶深刻,記住你了,咱們慢慢來,五年的時間!我們可以慢慢玩。”
笑得邪惡而囂張。
江小小好整以暇得整理自己的床鋪。
馮娜嘆口氣,現在已經升級到要使用權勢,她們也沒辦法,自己說服不了江小小,只能選擇退讓。
謝寶珠看一眼還是沒動靜的江小小,心里詫異,這個江小小是什么人?
一般人光是聽到安美琪的家世北背景就被嚇得退避三舍。
這個女人居然紋絲未動得淡定。
安美琪怒道,“你還跟一個木頭樁子杵在這里干什么?沒聽到我讓你去找人啊,把后勤部主任給我找來。”
她在這個學校那是家喻戶曉,誰讓她有個有本事的爹和厲害的舅舅。
這就是仗勢欺人的開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