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屆醫學大學交流大賽正式開幕。
江小小和王煥,張勛還有其他的七名同學代表他們第一醫科大學出賽。
比賽是三進二淘汰制。
能夠進入大賽的其實已經經過了預選賽,預選賽基本上前十名才能進入大賽。
這個時候江小小和王煥,張勛和沐風一組,參加的是手術實操比賽。
江小小大二勉強和王煥算是配合一下,張勛和沐風就代表大四的學長組,是最有實力的參賽選手。
王煥安慰江小小,“你別擔心,今天這場比賽不是很難,我上一次看過你第一次動刀就那么厲害,這一場比賽那是小意思。只不過是一場腎臟切除術,難不倒你。
張勛和沐風可是要做的是肝臟移植手術,比咱們這個難度大的多,你真的不用擔心。”
他看過江小小第一次手術實操縫合,江小小做得很好。
手不抖,眼不眨,根本沒有嘔吐,穩穩地做完縫合手術。
沒見過江小小這樣的第一次上縫合的學生。
鎮定的似乎練習過千百次一樣,尤其是傷口縫合的完美無瑕。
讓人挑不出一點的錯。
江小小撇嘴,是她緊張?
明明是身邊的這個人因為緊張開始嘮嘮叨叨個不停。
宋莫庭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
宋莫庭一個月之前,連自己的出國進修的名額都不顧,突然說要出去一趟,她怎么問,宋莫庭都不說要去干什么。
就是說要幫朋友一個忙。
需要半年。
江小小再問,就是不說。
走的毅然決然。
兩個人結婚之后,第一次分開這么久。
江小小還真的很想念宋同志,臨走的時候宋同志沒少折騰他。
還問她要了一瓶桃子酒。
江小小猜測這個忙有巨大的風險。
甚至是生命危險,于是很配合的把桃子酒分裝成鋁制的水壺里,保證它們不會被碰碎,也能保證宋莫庭隨身攜帶。
她不知道宋莫庭要做什么,可是宋莫庭不是一個冒失的人,也不是一個莽撞的人,那么他不說,必然是也因為不能說,那就不說吧。
江小小明白就算是夫妻也需要個人空間,更何況宋莫庭在插隊之前可是當過神秘莫測的某種兵種的人,現在去干一點什么,到底是為了朋友,還是為了不可言說的任務,自己都不該問。
唯一能做的就是千叮嚀萬囑咐,告訴他無論遇到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和她聯系。
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一種默契,雖然從來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可是彼此之間都知道,江小小身上的秘密可以保住人的生命,只要不死都能活過來。
宋莫庭臨走的那一晚,那是狠狠地抱著自己得媳婦折騰一晚,最后放縱到讓江小小懷疑宋莫庭不會是真的抱著一去不回的打算吧?
還好宋莫庭看出來江小小的擔心,還是多少透漏一點,是為了某一項秘密任務。
他必須去。
那就是但有征召,吾必出擊的任務。
江小小只能裝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心里多少有些擔憂。
輪到江小小和王煥上場,他們同一組的資質都是一樣的,這樣可以減少差異帶來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