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腿坐在那里都能把自己腳上的鞋脫下來,直接扔過來當武器,他們兩個沒少這樣挨揍。
秦母抬起眼睛,斜著眼睛看一眼江心。
本來想著江心和自己兒子離了婚,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子過日子。
想也知道很艱難,能過上什么好日子。
掙的那點兒工資肯定都不夠花,還得娘家人補貼。
可以想見,江心現在肯定是滿目滄桑,一身憔悴老了好幾歲的樣子。
可是誰曾想秦母見到的江心卻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不光身上穿著時髦的外套,而且氣質出眾,臉色紅潤,眼神堅定,嘴角都是笑容。
很讓人刺眼。
和以前自己見到的那個唯唯諾諾的江心完全不一樣,現在這個江心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連兩個小丫頭也不一樣。
身上穿的衣服比自己那幾個外孫女強的不止百倍,活像是城里打扮出來的那些洋娃娃一樣。
身上的褲子衣服,還有腳上的小皮鞋,頭上的頭花都讓秦母一下子臉沉到了底。
這些錢肯定是秦大壯貼的,不用說,秦大壯現在掙了這么多錢。
只要有心復合,江心家里那個條件還不死死的扒著自己的這個兒子。
這些錢全都給這母女三個人給花了。
想一想秦母就心疼這些錢,秦大壯就舍不得給自己的大姐,舍不得給自己的外甥女兒。
同樣是女人,自己女兒過的那是什么日子,心里的不滿頂到達了頂點。
和往常一樣,秦母一下子就把腳上的鞋子脫下來,直接扔了過去。
對著的目標就是江心的臉,因為看到江心那張精心打扮過紅潤白皙的臉龐,就心里忍不住的怒火。
這個女人以前就是仗著這張狐貍精的臉,把自己兒子勾的五迷三道,完全就不顧自己這個母親,現在又是這樣,兒子回來忤逆不孝的跟自己說,只是通知自己,那么強勢的告訴自己,這輩子除了江心不可。
還不就是這個女人搞的鬼。
她還像以前一樣,印象中還把江心當成以前那個任她捏扁搓圓的兒媳婦兒,上來不是打就是罵。
她想要讓那個鞋底子狠狠地拍爛江心那張臉,看看這個女人還敢不敢居然這么囂張的對著自己微笑。
笑什么笑?
有什么臉對著自己笑,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帶著兩個女兒還沖著自己笑。
“還有臉叫我媽,誰是你媽!你可是和我兒子離了婚。沒皮沒臉,進了門就敢叫我媽!”
秦大壯上前一步,擋在江心和孩子們面前。
那鞋子砸在秦大壯肩膀上,落下地上。
秦母顯然沒想到。
兒子以前沒這么做過,現在居然沖上來護著他們母女兩個。
“媽,看來我說的話你沒放在心里,既然你們您這么見不得她們母女三個,那我帶他們走。以后您就住在這里,明天我就給您去找保姆,保姆來伺候您吃喝。
每個月我會給您生活費,其他的你也不用想,以后我帶著他們母女三個在外面過日子,就不打擾您。”
說著拉著女兒和江心就走。
秦母一下子光著一只腳跳在地上,死死的拉住了秦大壯的袖子。
“大壯,你就這么狠心,我是你媽,無論再怎么樣,我也把你養大了。你就為了這三個女人把你媽扔在這里自生自滅。你對得起我把你養這么大?說出去你就不怕街坊鄰居笑話你不孝?”
秦大壯摔開秦母的手,
“你要真的想這么說,您隨便,到時候別怪我無情無義。既然你要說我不孝,那么保姆也可以不雇,生活費也可以不給。這里你也就再也不能住。
您可是想清楚到底要不要說我不孝。還有這不是隨隨便便的三個女人,這三個女人是我的媳婦兒和女兒,這個世界上跟我最親的人。那40年我讓他們受了委屈,現在這是我欠他們的,我必須還。”
帶著三個人走出去,留下秦母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