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小洗干凈手,燒傷,刀傷,各種傷在一塊兒,等把這些全部傷者都治完。
天早就已經大亮。
整個林家村的村民現在都圍在打谷場四周,當江小小洗干凈手一抬頭的那一瞬間,所有的村民黑壓壓的一片,跪在了江小小面前。
領頭的林家村的幾位族長白發蒼蒼,對著江小小使勁兒的磕頭。
“江公子,我們林家村的人干了這么對不起您的事情,有失德行,居然還能讓您不計前嫌伸手救治我們林家村的這些人。我們真的是有愧。江公子那是真正有大德性的人。
江公子有君子之風。我們林家村全村人在這里叩謝江公子的救命之恩。”
江小小讓李鐵牛把人攙扶起來。
“各位鄉親們!當初的事情誰是誰非,大家心里自有公論,不過現在涉及到的是人命,無論我們之間有多么大的仇怨。可是人命大于天。這些人現在基本上已經恢復的差不多,該吃藥的吃藥,該打針的打針。
不過你們去請的大夫怎么還沒有來?我這里藥已經沒有那么多。一旦藥要是斷了接不上,恐怕這些人真的是有性命之危。”
江小小用僅有的藥物給幾個重癥的病人輸上液,打上針,可是其他人如果沒有配合的藥物治療,光靠傷者自己往過挺。
那估計是很難,這個年代得個傷風感冒都會死人,別說這種很可能是破傷風以及炎癥那是真的會死人。
“來了,來了,去請大夫的已經回來了。”
一輛馬車停下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從車上直接滾了下來。
面色青白,一看就知道這一路上舟車勞頓,這位老者差一點沒被顛死。
“你們這些野蠻人怎么能這么干呢?看看我師傅腸子都快吐出來了。你們這是請大夫,還是來殺人?”
一個小藥童從車上跳了下來,背著師傅的大藥箱急忙給師傅順背,一邊怒氣沖沖的對著趕車的林家村的村民在那里大吼。
看那個樣子真的要跟林家村的這些人拼命。
趕車村民訕訕,“大夫,求求你趕緊先救人。救人一命,勝造十級浮屠。真的是村子里人等著在救命。”
老大夫差一點沒把苦膽水吐完,這會兒看對方那期期艾艾神色也沒說什么。
病患家屬一般都是這個樣子,擺了擺手,示意身邊的小童不要再說。
“好了好了,別說了,趕緊帶我去見病人。”
等到看到打谷場上滿滿當當的病人的時候,老者都嚇了一跳,怎么這么多傷者?
不過看所有的傷者都已經做了簡單的治療包扎,不由的眼神一愣。
尤其這包扎他沒見過,有一些傷者胳膊上的傷口還裸露在外面。
一個丑陋的蜈蚣形狀的傷口讓他看的有點兒觸目驚心,可是眼神中帶著無比的興趣。
他見過一些救治傷口的醫者,一般都是讓傷者外傷自己好。
像這種居然縫合起來的方法,他真的是從來沒見過。
如果他不出意外,他能認得出來,這絕對是拿針縫合的傷口。
難不成拿繡花針還能把傷口當布一樣縫上?
這邊兒江小小看到醫生來了,心松下來,她的藥已經用的差不多。
醫藥箱里剩下的藥可沒幾粒。
她也得留著以防萬一,當然現在她聯系不上自家的那小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