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不等她們出手呢,秋杳就已經抬手把舒父的手給攔了下來。
秋杳的手看似沒有力氣,卻掐得舒父扯著嗓子嗷嗷叫喚。
“啊啊啊啊,你這個不孝女,死丫頭片子,把手松開,疼死老子了!”舒父疼得直抽氣,整個人就差沒給眾人表演一個,原地跳高!
秋杳并沒有松手的意思,只是笑著問道:“你說你辛苦把我養大的,那么我問你,我生日是什么時候?這個你總不會不知道吧,自己養大的孩子,自己不知道?”
舒父一聽秋杳這樣問,心里慌了一下。
這些年,他的朋友除了酒就是牌,哪里記得早就不在身邊的女兒的生日?
他自己的生日都是蒙著過的,別人的就更不記得了。
不過就算是慌,他也不能表現出來,畢竟自己可是拿錢辦事兒,事成之后,自己還有更多的錢拿呢!
最近手氣不好,輸的多了些,那些個追債的沒完沒了的,舒父也覺得麻煩。
對方給的錢,足夠他還了債之后,還能再去玩幾年的。
所以,這個時候不能慌。
反正這些人也不知道秋杳的生日,自己隨便說一下,秋杳沒辦法驗證,最后不還是自己一張嘴嘛。
“哈,老子會不知道你的生日嗎?你這個不孝女,你先松開,老子還沒計較你不養老的事情,你居然敢質問老子,你……”舒父越是心虛,聲音越大。
秋杳看著他轉動個不停的眼珠子,便知道自己猜測的沒有問題。
舒父背后還有人,至于是誰?
懶得關心,真敢把手伸過來,秋杳就敢把他的手給剁了!
“一個生日,你說日期就行,何必扯東扯西,你說對了,我就松手。”秋杳半分不松不說,還加了一點力道,同時笑著開口。
在舒父聽來,這更像是魔鬼的低喃,而且秋杳的手掐的太用力了。
明明看著那么小的手,自己一只手就能把秋杳兩只胳膊給擰斷的那么脆弱,可是為什么,掐起人來會這么疼?
舒父疼得接連抽氣兒,知道自己逃不過生日的問題,便隨意扯了一下:“你生日在十二月份,剛過去了。”
“呵。”聽舒父這樣敷衍的回答,秋杳輕笑一聲。
舒父只覺得心頭一跳,莫名生出了一股子不詳的感覺。
而秋杳一只手控制著他,一只手從自己的口袋里把身份證取了出來,遞給了旁邊熱心上前的阿姨:“阿姨幫我看看生日,我身份證上寫得清清楚楚,實在不行,我還有戶口簿。”
舒父:???
萬萬沒想到,秋杳隨身帶著身份證,舒父一聽,心里更虛了。
整個人哆嗦了一下,下一秒生怕自己的謊言被揭穿,眼珠子一轉,扯著嗓子吼道:“你當初被你媽改了生日,她就是不想讓你們給我養老,你這個生日是后改的,我說的才是真實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