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雖然沒有在屋內查出有關女子的相關用品,但是空穴怎能來風?”
葉秋愕然的朝這縣令看去,內心冷笑不已,沒想到這縣令居然有空口白言的本事,這樣的人真的能做一方父母官?
“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既然敢冒著生命的危險臨死認錯,那么說明她的話還有幾分可信之處,葉秀才和這家人無冤無仇,為什么不冤枉別人卻偏偏冤枉他?葉秀才,你可治罪?”
葉秋一臉憤怒的說:“在下根本就不認識這家人,何來有罪?”
“古來偷歡這種事的確算不上大罪,但你前招紅枝姑娘青睞,后又被這寡婦指認,說明你本身就有行為不檢之處,如此道貌岸然之人,怎可再參加科考?本官這就撤銷你秀才之名。”縣令這一番話可謂說的是有理有據,但細細想來,卻都是空口無憑之話,壓根沒有道理可言。
可他是父母官,葉秋的秀才之名還是他前幾年給的,如今收回去,也沒人敢質疑不是。
“大人,在下冤枉,在下只不過隨口叫了兩個人幫過紅枝姑娘而已,并且也明確拒絕過紅枝姑娘,與這寡婦也并不相識,哪里有行為不檢?這個罪,在下不認。”葉秋跪在地上大聲反駁的說。
然而今天縣令是鐵了心的想要剝奪他的功名,冷聲:“那你說無緣無故別人為何來陷害你?整個臨城這么多書生,為何偏偏你一人卷入這流言蜚語之中?自己德行有虧,還敢狡辯,只剝奪你秀才之名已經是對你寬宏大量了,你若是再糾纏下去,本官就將你拿下大獄。”
沒想到事情竟是這么個反轉,在場的村民面面相覷,但沒有一人敢為葉秋說話。
“劉婆子,你對這個判決可滿意?”縣令又問那婆子。
“滿意,滿意。”峰回路轉,婆子連連點頭,“些縣令大人為我那死去的兒子還一個公道。”
“你這兒媳行為不檢,按例應該流放,但她既是你劉家人,又知錯悔改,本官就交予你自家處置,務必嚴加管教。”
“請大人放心,婆子我回去一定好好調教這不知檢點的賤人。”
那寡婦聽縣令和婆子如此對話,本就臉色灰暗的她,連眼底最后的一點光芒都沒了,整個人死氣沉沉的,想來她早已遇見了自己的結局。
在場沒有一人同情她,因為不管偷情的事是真是假,反正她的罪責逃不脫,倒是葉秋,現場的村民面露不忍之色。
看著縣令帶人離開,葉秋跪在原地大喊:“大人,在下冤枉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他聲音凄苦悲痛,一聽就令人不忍,縣令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最后還是堅決離開,就算知道這書生是冤枉的又怎么樣?他總不能拿自己的命去博,成王殿下不是他一個七品小官能夠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