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承認又怎么樣?攝政王妃的名聲還能好到哪里去不成?還有他們那嫡子,以為考了一個傳臚就了不起了?我看那文章還不如比他落后兩名的。”
“那有什么辦法,誰家攝政王就是喜歡攝政王妃呢?”
“說起來狀元郎真是委屈,要不是他自己聰明,這會兒連個功名都沒有。”
“就是啊,若不是那寡婦被婆家人活埋的時候被他救了出來,要不是那婆家人虐待那寡婦的孩子,那寡婦也不能這么出來指證。”
“也得辛虧他自己有才能,不然怎么被丞相知曉,然后替他洗清冤屈呢?”
“那容家為了所謂的名聲還真是可笑,聽說之前狀元郎就以家道中落為由配不上王妃去退過親,結果人家礙于名聲不退,非要弄這么一出再退,真是好笑的很。”
“這么一說還是狀元郎厚道啊,可憐也是真可憐,居然碰上這么一家人,聽說攝政王妃的爹之前還受過狀元郎家的恩惠呢,居然恩將仇報。”
“我還打聽到了一個消息,你們知道嗎?”
“什么消息?”
“聽說攝政王妃試探過孔家,好像要讓她那個傳臚哥哥去孔家嫡女呢!”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人,爹和妹妹那副德行,傳臚又能好到哪里去,有點才學又如何,孔家是斷然不會看上這樣的人的。”
“你說的沒錯,之后就沒消息再傳出來了。”
“不過到底是攝政王的大舅子,以后在官場攝政王還不得被照顧?咱們現在吐槽人家,說不得人家還瞧不上咱們呢。”
“我們曹家世代清白,可從不與這樣的人來往。”
“我們劉家也是。”
即便是隱瞞的再好,難免也有一些風言風語傳到容樂晴的耳朵里,容樂晴被氣得不行,偏偏又不能拿那些人怎么辦,因為這事也不止一家兩家在說,難道讓王爺去對付半數的官員嗎?
唯一讓她比較寬慰的是這些人就算議論也只敢在背地里偷偷的議論,當著她的面一個個還不是笑臉巴結?
想通了權勢才是硬道理之后,容樂晴在面對這些人的時候就更加的高傲了,她越來越喜歡看這些人看不起她卻又不得不笑臉相迎起身行禮的姿態。
以前她是不愛參加這等宴會的,看多了別人吃癟之后,就慢慢喜歡上了,多么有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