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鸞的室友很平靜的接受了她和程遇分手的事,她們也沒問什么原因,只是覺得有些可惜,畢竟在她們眼中兩人一直男才女貌,非常般配。
但是分手這件事傳出去之后,其他人可就不這么理解衛鸞了,都說她是瞧不起程遇的家庭條件,所以玩膩了就分手,許多之前程遇的暗戀者都為他感到不值。
后來又傳出程遇親自證實這件事的消息,于是衛鸞還在學校遭到許多女生的冷眼和嘲諷,不過衛鸞自己沒把這件事放在眼睛里就是了,甚至懶得去辯解,再加上平常身邊的那些朋友都理解她,所以這件事到沒給她造成什么影響。
反倒是程遇那邊最近好像遇到了很多麻煩,不僅公司辭退他,甚至回去的時候還被租房的房東給趕了出來,零零碎碎的東西散落一地。
程遇對此怒不可遏,當即報警處理,然而這些事哪是一時半會兒能處理好的?房東耍賴關門換鎖就出遠門,就是警察也沒辦法,再且他的東西已經被扔出來了,損壞的東西到時雖說可以走法律程序讓房東賠償,但那耗時得多久?
當務之急他只有盡快找到一個住所,找房子容易,但是找一個合適的又能立即搬進去的房子卻不容易,好歹忙碌半天搬進了新住所,東西還沒開始整理呢,老家又打來電話,說他媽媽教習的學生家長向教育局舉報他媽媽收受禮物和紅包。
因為學生家長將這件事鬧得很大,即便程遇知道自己媽媽不會做這樣的事,但是輿論的影響卻很大,一氣之下他媽媽就生病住院了,繼父是個有點大男子主義的人,不怎么會照顧人,他不得不回去處理相關事務。
一時之間程遇就好像消失在了大家的眼里,慢慢的學校里面關于衛鸞的流言蜚語也開始消散,她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媽,對不起。”程遇匆匆趕回老家,陷入深深地自責當中,“是我害了你。”
“說什么胡話?”程遇媽媽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她微笑著看自己的兒子,“這件事和你有什么關系?是那個家長誤會了,等教育局調查清楚就好了,媽媽沒有收他們的禮,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孩子送的花里面還夾帶著紅包。”
“不是。”程遇垂著頭說,“不是這樣的,他們是故意陷害你的。”
“你為什么這么說?”
“我在外面得罪人了,他說過不會讓我和你好過。”程遇壓抑著情緒,嘶啞著聲音說,“媽,對不起。”
“得罪人?你在外面做什么了?他們想干什么?”他媽媽聞言激動起來,“現在是法治社會!”
“媽,對于有錢人來說,折磨人的手段難道還少嗎?”
“那你到底在外面得罪了誰啊?我不是交待過你在外面一定要好好的嗎?咱們的日子好不容易慢慢好起來,你為什么要去做那樣危險的事?”程遇媽媽語氣非常激動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