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又沒說什么,都是兒子自己想的。”蕭博文忍不住為許婉婉的家人說好話。
安王妃嗤笑:“人家要不是有意的,你能想到那上面去?你以前不是一直說你岳父衷心愛國嗎?怎么就突然懷疑他有不詭之心了?我看你就是被許婉婉那個女人給迷暈了眼。”
“娘,你別什么事都扯到婉婉身上好嗎?她又沒有做什么。”
安王妃深吸一口氣:“看來我當初同意你納她為妾真的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兒子和婉婉是真心相愛的,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夠好,您這么看不上她?”
“她就沒有一點能讓我看得上的,一家人都這么蠢,看來指望他們是不行了。”安王妃無奈又憤怒的道,蕭博文沒有聽懂她的意思,但是安王卻是聽懂了。
“的確,這事還要從長計議。”
蕭博文一頭霧水:“父王、母妃,你們到底要從長計議什么?你們之前又指望過婉婉一家人什么?”
蕭博文不是傻子,此刻聽出了不對勁,但同時安王妃也非常了解他,便編造了一個理由:“我們本想著許家人能聰明點以后還會重新獲得鎮遠候的原諒,那樣以后許婉婉扶正也有了一個相對好的家世,將來不管是對你還是對星星都好,誰知他們卻這么急躁,這么忘恩負義,不管鎮遠候現在對他們如何,以前卻是不錯的,堂堂一品侯爺,為朝廷撒過熱血的人,還輪不到許家人來議論和算計,現在你這一紙奏折上去,鎮遠候還能心里還不清楚嗎?能原諒他們就有鬼了。”
安王妃這話正好戳中了蕭博文的心理,他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等葉秋去世了就將許婉婉扶正,可他知道,以婉婉的家世,要想扶正是極為困難的,除非婉婉的娘家變得強大起來,而娘家變得強大的最好辦法就是獲得鎮遠候得支持。
想通之后蕭博文便有些后悔了,但還是不肯輕易的去給葉原認錯,而是犟嘴說:“婉婉的兄弟都不差,以后也是能入朝為官的。”
安王毫不留情的嘲諷:“到現在連個舉人都不是,一個秀才也想入朝為官?即便明年后年他接連過了鄉試和會試,他能從幾品官開始做?又要多少年才能升起來?當然,若是你這妾室的兄弟有狀元之才,這話就當為父沒說。”
狀元?哪個學子能保證自己中狀元呢?古往今來,能中狀元者年輕時名聲就顯了,以許景春的學識,在書院也不過只能排個中等,中狀元簡直是癡心妄想。
為了以后能和婉婉一起長相廝守,為了讓他心愛的婉婉將來過得更好一點,蕭博文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去鎮遠侯府走一朝。
“父王、母妃,兒子知錯了,這就去侯府向岳父認錯。”
“嗯。”聽他這么說,安王和安王妃的臉色才好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