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一聽這話,立即擠出了自己的血。果然軍官的血能用。小悠比較滿意,隨手抓住軍官的手,操起旁邊的一把匕首,就打算給軍官的博胳膊上來個血窟窿。這個時候,偏偏就出現了另外一只大手阻止了他們。
小悠跟軍官同時抬頭,就看見一個臉龐跟軍官有些相似的年輕男子頭上呆著薄汗,突然出現在倆人的面前。“大哥,你的是第一順便的繼承人,不能做這事兒。我來。用我的血吧,我跟大哥的血是一樣的。”說完,他直接將自己的血也擠入了小白碗,小悠瞅瞅,這血果然快速的跟黑血融合到了一起。
軍官有些不悅,他想開口,但是年輕男子直接道“大哥,家族為重,等我不行了,你再上。我一定會保住小侄兒了。拼了我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十五弟,你……”軍官頓時被年輕男子感動了。
小悠看見軍官似乎有所異動,就直接拉住了年輕男子的胳膊,然后一點不含糊的下手就給戳個大血窟窿。
鮮血好似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的低落到了小豹子的身上。它那原本美麗的絨毛直接被染成了鮮紅的血色。
“舉著,不準停。”
說完這話,小悠扔下小匕首。雙手開始快速的結印,跟著古老蒼涼的妖文好似祭祀的妖歌,讓整個屋子頓時沉浸在一片莊嚴肅穆的氣氛之中。
妖歌回蕩在整個房間之中,隨著妖歌的回蕩,滴落在小豹子身上的鮮血,就好似一個個復活過來的小蟲子,扭動著,蠕動著,轉入了小豹子的身體,沒多久,又變成了純黑色的小蟲子鉆出了小豹子的身體,然后爬下了小豹子的身體,爬到床單上停止不動。
隨著越來越的小黑蟲子爬出小豹子的身體。小家伙原本已經青黑的眼框,鼻子,嘴唇,一個個重新恢復了血色。
可是這個時候,那個年輕男子卻是一臉慘白,搖搖欲墜了。
小悠無奈的停止了吟唱。
咚,那個年輕男子倒在了地上。
小悠這邊吟唱一停止,小豹子的臉上再次浮現了青黑色,只是比剛才那種要命的青黑色要稍微弱了一些。
“那個人,你們可以帶回來,給他吃些補血的丹藥之類的,千萬被給他直接補血。他的血或許還有用。”小悠徹底惦記上人家的血了。那到底的年輕男子還沒有徹底昏迷了,聽了小悠的話,直接嚇昏了。
“小悠,我兒子……”軍官看到小豹子的臉色雖然好了一眼,但是人還是奄奄一息的。頓時出聲詢問道。
“趕緊找血……”小悠一聽他出聲,立即道。
“要不我來。”軍官忙道。
“你來也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你排在最后吧,你不是說你妻子還有個弟弟在?速速送人過來。”
軍官一聽這湖,趕緊去叫那個人。
那個人,也是一個年輕人,看著跟軍官的妻子有幾分相似。在看見床上的小家伙的瞬間,臉色大變,流露出濃濃的擔心之色。“孩子怎么樣了?”
“很不好,想要救治,如今只能靠換血之術。”軍官看著小悠剛才的法術,覺得應該還是某種換血之術,所以才說道。
“那就趕緊給它換血啊,我們戰艦上不是有血庫嗎?”年輕人不解的問道。
“血庫里的血行嗎?你可以說個血型。”軍官看著小悠問。
“你那兒子應該不是單純的中了毒,而是中了某種巫蠱。”小悠對軍官說道“古代妖文的一個分支,被解析出來后就有了巫蠱之術。最開始這門術法又叫蟲術。
只是此法過于血腥暴戾,跟其它由古代妖文發展出力的蟲術有著本質的區別,后來這門妖術才根據原始妖文上的叫法,被叫做巫蠱之術。
你兒子就種了這偏門的法術。我是沒有法子解除這巫蠱之術的,畢竟我對這種巫術沒有了解。但是我有一門原始妖文的法術,類似于神通。
由于不是根源于血脈,所以不是真正的神通,只算是原始法術。這個法術叫做渡厄術。”
軍官一聽這話,大大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始妖文?原始妖文還有傳世的完整篇章嗎?”渡厄術是什么他聽都沒有聽說過,但是原始妖文他卻是知道的,但是傳世的原始妖文據說都是殘文,零星幾個字。
這世上抄錄下來的原始妖文都是少之又少,而且還大部分都被其它各族視為不傳之秘。
“總之,渡厄術,就是一門急救的法術。作用就是字面的意思,無論是什么樣的傷勢,只要還沒死頭,利用親人的血,還是能夠救治過來。
不過由于過去違逆天道,所以使用渡厄術,需要千百倍的至親之血。想要一命換一命什么的,天道也是不接受的。成功的救治來源于部族的鮮血。”當然這還不是最坑的地方,最坑的地方是渡厄術還是直接減損施展人的壽元。
小悠說道這里的時候,那個后來年輕人已經朝著小碗里面擠入了自己的血,然后將胳膊遞給了小悠。
太上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