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是一族的。”荀遠深思的問。
“可是直系后代,跟分支后代那在血脈上就差的很遠。尤其是包含這么厲害的禁制的青銅殿,明顯就是用來傳承給后代精血的。只要是吞天鼠,沒有那一只會放棄,或者說是不貪婪祖先前輩們的精血的。
我們的身體因為各種原因,天賦潛力活著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會挖掘殆盡。可是要是有了一滴前輩祖先的精血被我們繼承了,那么就能夠徹底改造我們的血脈,讓我們的修為更加精進。
想想,都能夠讓每一只吞天鼠難以拒絕。
可是祖先們正是因為知道這種事兒,會被分支后代貪婪。所以才會在繼承的時候設下重重抹殺禁制。要是不是直系后代,寧可精血一直都保存在青銅殿內等著消散,都不會放出來給我們。”
荀遠聽了這話,忍不住牙疼。
“我到是覺得你們的祖先前輩們可真夠狠毒的。這樣下殺手,就不怕把你們吞天鼠族都滅絕了嗎?”
“哼,我們吞天鼠族飛升的前輩有許多,說不定上界的吞天鼠都泛濫成災了,他們哪里會憐惜我們這些分支多少代的后輩。”
“……”荀遠真心覺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日子一日日度過。
一個多月后,小悠等人被再次從地牢里抓了出來。
又被帶到了一個神秘的地窟邊。這個地窟中滿是鮮紅色的類似血液的湖水。
如今湖水正在不斷沸騰冒泡。
可是不管湖水怎么冒泡,就是不蔓延到地窟的邊沿,絕對不會超過地窟的范圍。
那個面具男水蛇一樣的站在地窟邊緣的一塊高高的巨石之上。
“時間差不多了,祭祀開始吧。”
小悠等人都被綁著來的。聽說祭祀開始,阿勒就要哭出來。
可是最先被拉著走向地窟血湖的卻不是他們,也不是地牢里拉來的其它的小伙伴。
而是很多很多的被驅趕而來的活人,或是活獸。
人形或者是獸型的家伙,一個個臉色灰白,充滿了死氣。
還有些臉上充滿的怨恨,狠毒,他們看向周圍那些驅趕他們的人,眼神更是森冷。
有些人的身上甚至穿著殘破的軍服。
小悠靠著小白,疑惑的問“我看到很多穿著軍服的人。”
“如果想要做什么血腥的祭祀,那么最好的是什么人?就是軍人。反正聯邦的軍人多不勝數,成建制的弄些回來,就說戰死了。多容易哈。”
小悠聽了小白的這話,直接咂舌。
“當年我參戰的時候,軍隊是很寶貴的,我們多用死物,陰魂,僵尸,骷髏當炮灰。想要組建一只何用的軍隊太不容易了,絕對不會有人去打軍人的主意的。”
“這就不懂了。”小白直接給她科普道。“最早的軍人都是各部族費心培養出來的戰部,很多是各路妖王,妖皇,妖帝大圣的扈從戰部。
那自然珍貴無比。
損失一部,可是會讓各家大人物們心疼肉疼。
可是現在的軍隊,長著各種高新武器橫行,很多都是當兵素質比較好,擁有一定的軍事知識的職業兵。他們不是戰部,但是戰力也不算太弱。
比起戰部的戰士雖然要遜色一些。但是這類的軍人好培養幾年就能夠培養出來一大堆。軍官也好培養五六年就能夠培養出合格的軍官來。
這樣大量的軍隊,自然消耗一些,也沒人在意。反正戰死就繼續培養唄。幾年的事兒。”
小悠懂了,原來是這樣啊。
軍隊便宜了,所以就隨便消耗也不心疼。
“再說現在的軍隊忠心也差。被俘虜了還會投降。以前的戰部扈從,都是死戰不退的。每次征戰,都是血腥無比的殺戮。”小白繼續給她講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