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長徵隨手那了身邊一個空海碗,直接將小東西裝了進去“這還不到一碗,還帶了毛算。”
“哥,你沒看出來嗎?這是風鼬。還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幼崽,真是奇怪,這么點大,它家老母不應該放它一個跑出來溜達啊?這要是讓人給吃了怎么辦?難道是打小就會離家出走?”
小悠用她吃的油乎乎的小手,拎起小東西的小尾巴,把它倒掉起來,疑惑的瞅來瞅去。
“風鼬啊?白鳥湖附近沒有什么知名的風鼬部族。”獨孤六野也伸著脖子看了看毛茸茸的小東西。棕黃色,米黃色,白色相見的小東西,倒霉的重度昏迷著,被倒掉在空中,還可憐兮兮的縮著四條小腿。
“要不脫了毛,也扔到鍋里得了,風鼬再小也是塊肉啊。”小悠不懷好意的說道。
虛爸直接無奈的從閨女的手里撈走了小東西,又把它放回來了長徵的海碗里,別說,放在這里大小正合適,咳咳,就是看著更像一碗準備上桌的肉。
這小東西,真是毛還沒長齊,稀疏的毛毛間還能看見它粉嫩嫩的小肉肉。呃,要是遇上那不講究,愛生吃的,說不定就直接扔嘴里了。
“來,來來,咱們還是吃**。”虛爸決定不再研究海碗里的肉,咳咳,小風鼬了。
可是他不研究了,那小東西卻偷偷把眼睛張開了一條縫,眼見大家又海吃海喝去了,它就悄悄在碗里站了起來,然后悄悄的爬到了海碗的碗沿上,前頭倆爪已經抓住了碗沿,只要后腿也蹬上來,再那么一跳,它就要勝利大逃亡了。
可惜就在后腿蹬上碗沿的一瞬間,后脖子又被一只手給卡住了。吱吱……
苦逼的小東西吱吱的慘叫起來。
特麼的,還來卡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吱吱吱吱……
小風鼬四爪亂蹬,一邊用斷斷續續,哽哽咽咽的妖文大哭,一邊吱吱亂叫。
洞里的一眾人和妖,一個個臉色尷尬,有點欺負小孩子哈!
這群人里也只有小悠臉上沒啥尷尬之色。她繼續卡著小風鼬的脖子。一邊卡著一邊把它挪移到熱湯沸騰,香氣襲人的大鍋上頭“說,你爸是誰,你媽是誰?你是從哪里來的?”
“我爸叫黑頭冤家,我媽總是這樣叫的,我媽,我媽叫大美人。她總讓別人這樣叫她。吱吱……”小風鼬本能的想逃跑,不想被送進鍋里,可是無論它怎么蹬爪,啥也夠不著啊親。
“黑頭冤家?大美人?這是什么名字?”獨孤皎無語的道“這不會是這小東西的爸媽私下里的昵稱吧?”
“那你叫啥?”小悠又問。
“糟心崽子。”小風鼬答的嗓門特別大,顯然他對這個名字記憶十分深刻。
小悠:……
眾人:……
“那你還記得你是從哪里來的嗎?你家窩在哪里?”小悠不耐煩的問。
小東西想了想,然后干凈利落的使勁兒搖頭。它要是還記得窩在哪里,至于餓懵了跑到這里來搶吃的,結果被捉了嘛!
“那你怎么辦?”小悠搖著小東西,明顯有把它下鍋的想法。
“吱吱,救命,吱吱,救命……”小風鼬起立的嘶嚎起來,叫的那個慘啊。
“悠悠,要不把它放了吧。”虛爸有點不忍心,這只是個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