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長大了就會想要學習？長大了不應該更想當咸魚嗎？
難道你是想說愛是奇跡嗎？可是，這里不是沒男人，難道你們變成鳥飛出去就是為了叼個男人？”
林靈是真不太明白，也許像神族這么高端的種族，就是看不上他們這種普通老百姓的追求。
“……你怎么這么說，女為悅己者容，我們要為了自己而自我提升。”
東喬不以為然，她認為將努力的源頭放在他人身上，太過被動。
“那我為了自己不斷偷懶呢？”
林靈表示，她從未間斷過這方面的努力。
“你這是不思上取。”
東喬忍不住加大了語氣，顯然是被胡說八道的給懟出脾氣來了。
“我這叫選擇性減負。”
顯然，林靈那牛脾氣又上來了。
“做個全方位優秀的人不好嗎？”
東喬表示，人生漫漫，總得做點有意義的事。
“做只吃吃喝喝就能開心的簡單豬不好嗎？”
林靈表示，自己的人生自己負責，自己的路自己去選擇，但希望自己過得開心，就不要指望別人，從自己做起。
“可是豬改不了被屠殺的命運。”
東喬覺得林靈整個思維大大的不對。
“但人也逃不開生老病死的命運。”
林靈表示，都是命運，只不過長短的問題。
在人類面前，豬的壽命是很短暫，但在神族的面前，人類的壽命亦是如此。
感覺無法勸服冥頑不靈的林靈，東喬也不再在這話題上糾結了。
“算了，好好吃你的魚吧。”
東喬郁悶，她只不過是希望林靈好好努力一下，怎么就上升到豬的問題上了呢？
不過隨即，東喬又以“林靈年紀尚小，所以玩心會重一點，等長大了就會懂事”為由，繼續天真地相信著，等她長大了就會自然而然會懂了。
雖然東喬這戛然而止的爭辯讓林靈頗為難受，總有一種喝氣泡飲料時一口嗆到氣管里的感受。
但聞著烤魚的芳香，林靈也覺得再爭論下去，沒有意義。
說到底，不就是價值觀取向不一樣嘛。
而直到這時，東喬才發現林靈的手指頭上居然滿是傷痕。
“今天罰抄弄的？”
東喬此刻很愧疚，她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林靈為什么會如此抵觸上進了。
“嗯，普通的毛筆我用不了，所以神婆就用神力給我做了一套。
不過這毛筆真的好難用，特別刺人，但是不捏緊點，它老是打滑。”
林靈滿不在乎地撇撇嘴，要不是想著明天施點苦肉計，她早就讓黑水水幫她修復了。
“那是因為神力想要回歸到天地之中，所以才會想要從毛筆中掙脫出來。”
東喬表示，神力雖然很方便，但卻無法長久穩定保持，所以一些常用的東西，她們都是手工制作的。
“哦。”
聞言，林靈無動于衷地點點頭。
她現在已經太習慣了，反正好東西都不怎么喜歡她，想要得到一個好東西，她總得付出很多很多的代價。
但就算真得到了，還不一定好用。
詳情可參考最原石。
見林靈對于神力似乎不怎么感興趣，東喬也就不再繼續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