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踏在地面上,不用拐杖的感覺是真的好,倆人一前一后走進了陸晝期的別墅。
管家焦急萬分的從別墅內跑出來,這架勢,怕是有什么要緊的事。
“少爺,你可回來了,今兒中午,有路家的人來我們這兒了,說是拜訪,怕是沖著這位路小姐來的。”管家恭敬地停在陸晝期的面前,向他稟報。
路蘇濃一聽,心里猛然皺縮了一下,他們……還是找到了自己。
陸晝期轉頭看了她一眼,就一眼,她臉上的慌亂,讓他盡收眼底。
他突然伸手握緊她的小手,似在安撫她,給她安慰。
“先進去吧!”不由分說的拉著她走進大門,身后的管家一臉茫然,什么情況?
有種他們總裁已經和這女人結了婚的錯覺。
客廳里,下人正在廚房里準備晚餐,路蘇濃看著剛從洗手間出來的男人,鼓起勇氣走到他面前,
“謝謝這幾天你的照拂,我想,我還是回去了,不然會給你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她語氣中充滿了堅定,看來,她倒是做了很久的心理斗爭,才下的決定。
男人手中拿著紙巾擦拭著手掌,沒理會她,徑直走到沙發旁,將紙巾扔在垃圾桶里,緩緩坐下。
半晌,他才開口,“你決定好了?”那雙眼睛,淡漠而又深邃,閃爍著明明滅滅的微光,嘴角扯出一抹弧度。
“對,我就是想告訴你一聲,現在就走。”路蘇濃邁出腳步,一點沒留戀的朝大門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男人起身,高大的身影緩緩向她逼近,他深色的瞳孔放出光芒,靜靜地大量著她,“如果你愿意和我一紙婚書,那么你就不會再被路家威脅,而我也當然不會束縛你,你的自由依舊是你的,我不會干涉。”
驀地,她怔了一下,短促而痙攣地呼了一口氣,像生根似地站住。
他會這樣幫她?如果他要是知道了自己當年給了他那么一個難堪,不用想,怕是早就把自己踢出去了。
不管了,先躲過這一次再說,畢竟現在她已經沒有人可以幫她了,抱緊他這顆大樹,才是最緊要的。
“真……真的?”她試探性的口吻,讓他覺得有些好笑,自己還真沒騙過人,尤其是這么蠢笨的女人,他都不屑去騙她。
“我即是幫你也是幫自己,不然,我為什么要留你這么久?我可不是什么濫好人。”他貼近她的耳畔,輕聲說道。
路蘇濃蒙蒙呼呼想要再次追問時,男人早先開口,“所以,不必這么著急離開,明早我就帶你去路家。”
當然,他陸晝期從不做沒有意義事情,留下她,自然是對自己有用。
準確來說,他也是被逼無奈,已經二十多歲的他,從來不去接近女人,也不許女人接近他,他覺得只要主動接近他的女人,都是帶有目的性的。
這么偏執的性格,卻在一個可以把一切掌骨在手掌之中玩弄的人身上,還真是可笑。
有時候,他還挺羨慕蔣言亦,可以隨意地讓那些女人在他身邊展露風騷,自己卻不行,他一旦被那種女人靠近,就會感覺莫名的惡心,惡心到有種想要掐死那個女人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