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聲道:“我只會搶人。”
池墨白反問道:“那我等著你來搶啊!”
沒招兒了。
說不過這女人!
我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道:“池當家,你們女人堂進駐省城,難道真的是為了讓小舟追葉禪?”
池墨白笑道:“我也想追你!”
“咳咳……”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等好不容易平復下來才說道:“池當家開玩笑了。”
池墨白難得嚴肅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比如,金坑棺材里的秘密。比如,女人堂和張家之間的交易。又比如,我們女人堂留在省城的真正目的。”
池墨白所說的一切正是我心中的疑惑。
小舟或許真的想要追求葉禪,但是,女人堂沒有必要跟我擠在一個院子里。而且,以女人堂在術道上的名號,千里遷移,對她們來說并不是什么好事。女人堂不是耍單幫的游方術士,挪走堂口就等于是放棄了一方基業。
能讓一個術道堂口全部挪走的原因,無外乎兩個,一個是遇上了重大的危機,不得不遷移避禍。二是有了更大的機遇,想要開疆裂土。
女人堂只來了四個人,肯定不是在被逼無奈之下背井離鄉。如果,她們想要占據省城術道,首先就得擠走三眼門。
張文韜和女人堂之間另有交易?還是說,女人堂就是打算落井下石,消滅三眼門,取而代之。
我看向池墨白的眼神中帶起了幾分不善。
對方卻似笑非笑的向我看了過來。
池墨白率先開口道:“如果,我告訴你,我們女人堂要省城術道,你會怎么做?”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如果,省城術道是張文韜給你的,我二話不說。如果,你們想搶張文韜,我會用刀說話。”
池墨白反問道:“你把張文韜當成師兄,他知道么?”
我再次答道:“那是我的事,不是他的事。”
池墨白搖了搖頭:“卷山龍還是卷山龍。歲月變更,豪情無改。滄海桑田,義氣難移。”
我沒聽明白池墨白是什么意思。對方繼續說道:“金坑下面的那口棺材,牽扯著術道上一段隱秘。其中牽連太大,我不方便告訴你內情。”
“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們女人堂只是負責把棺材取出來,運出去,交給我們的雇主。剩下的事情,你還是不要打聽的好。知道多了,是禍非福。”
我點頭道:“是我冒昧了。”
這里涉及到術道上的生意,我的確不應該打聽。池墨白卻說了一句:“我們能順利開啟金坑秘葬,還得依賴于張文韜的一張地圖。”
我目光不僅猛然一縮:張嚴心回家的時候,說過女人堂找上三眼門是為了取一件東西。
她們從三眼門取走的就是一張地圖?
這么說,張文韜早就知道金坑秘葬的存在?
張文韜眼睜睜的看著張文鳶陷入木奎的手里,眼睜睜看著我們去跟木奎拼命,看著三眼門弟子死于非命,又是什么意思?
池墨白說道:“至于我們來到省城,其實也是張文韜的主意。他跟我們做了一筆交易。女人堂幫張家擋禍,張家讓出省城的地盤。就是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