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被池墨白這樣的人間尤物調戲,我確實有些高興。起碼,覺得臉上有光啊!只不過,她的方式我不太適應。
這就像是本來應該當流氓的人,被另一個流氓調戲了,肯定覺得沒臉見人。
我當時大概就是這個感覺。
等我好不容易穩定了情緒回到房間的時候,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半死不活的白小山。
那時候的白小山像是一張餅一樣平趴在地上,腦袋歪在一邊兒,小舌頭伸出來一半,雙眼無神的看著門口。看那樣子,好像有點生無可戀的味道了。
白小山一看我,就把爪子尖全亮了出來:“吳問,我要跟你同歸于盡。”
“小山施主,你聽我說……”葉禪一開口,白小山又崩潰了:“我走,我走……我現在就到風蘭息那兒去!我去給她當寵物,你別說了。”
白小山生無可戀的往外走時,葉禪站了起來慢步跟在白小山后面:“小山施主,你應該聽我說……”
“說你娘個爪兒!”
我還沒反應過來是誰在罵葉禪,走廊里就飛來了一只拖鞋,不偏不斜的拍在了葉禪的臉上。
那拖鞋上也不知道沾了什么東西,一拍在葉禪腦門上就粘住了,葉禪頂著一只拖鞋面不改色,雙手合十道:“小舟施主,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應該……”
葉禪還沒說完,在我印象當中高冷,孤傲,沉默寡言三堂主小舟,竟然大步流星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伸手抓住葉禪一只耳朵:“你給我過來,我們好好談談。”
“施主,你不要拽我嘛!有話好說啊!”葉禪被小舟拖著走了,一路上那嘴還沒閑著。
我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使勁抓了抓腦袋:“女人堂的人,性格與外表都這么顛覆么?還是我把房子賣給了一群奇葩?”
陳紹元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她們是奇葩,你就不是嗎?你自己想想,你不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什么樣兒?我都懷疑,你執行任務的時候,被什么東西給附體了。跟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你說你,要是把你對付妖魔鬼怪的心思,拿出一半兒來用在小糖和張嚴心身上,不說現在已經把人搞定了,起碼也不會弄得自己負債累累。”
“要不,你把張嚴心拿下了吧?一睡解千愁啊!你要是把張嚴心弄到手,還不相當于把金坑子搬自己家來了?我說……”
“滾滾滾……”我撅著嘴一頓臭罵:“多大歲數人了,還這么不著調。今天睡這個,明天弄那個的,你以前是干婚介出身的啊!”
陳紹元指著我罵道:“跟你說點好話,你看你那嘴噘得跟鴨子屁-股似的,行,我倒要看看,你那鴨子屁-股里是不是一直都能往出串稀屎。”
陳紹元罵罵咧咧的走了,我一頭扎進屋里,點起了一根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