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情況就是時機未到,強行驅邪很可能對雇主造成損傷。只能壓住邪物等待時機。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都代表著不小的麻煩。
張文韜把這件生意拖了十五年,可見這件生意非同尋常。
陳三木見我沒有說話,還以為是傭金上的問題:“吳當家放心,傭金方面,我一定讓吳當家滿意。”
陳三木的話打斷了我的思路,我隨意擺手道:“不是傭金的問題。”
陳三木再次會錯意了:“如果,吳當家是因為昨天的事情介懷,我想,大可不必。我喜歡依涵,也正在追求她。但是,你并不是依涵的男友。我們之間并沒有什么矛盾。如果,吳當家也喜歡依涵的話,我會選擇與你公平競爭。”
我有點看不懂陳三木這個人了。昨天在學校門口差點跟我喊打喊殺,今天又要跟我說公平競爭?
這好像不是一個人啊!
我再次擺手道:“你想多了。我昨天找陸依涵,只不過是為了了斷術道因果。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什么交集!”
“原來是了解術道因果,這我就放心了。”陳三木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表情,可以說是無喜無悲。
我的直覺卻在告訴我,陳三木也是術士。最差也是跟術士有所關聯。普通人很少知道術道因果。
陳三木不僅知道,還知道術道因果一旦了解,最好就是遠離對方。免得再把因果重惹回來。否則,他不會變得如此平靜。
我點起煙道:“你跟我說說,你惹上的麻煩吧!仔細的說,什么都別隱瞞。”
陳三木也點起一根煙,陷入了回憶:“十五年前,我還在上高中……我高三的那年,因為親了一個女孩一下,差點把命給搭進去。”
臨近高考那幾天,學校不上課了,多數人都在學校復習,不愿意去學校的,老師也不會管,我就選擇了在家復習。我爸為了不打擾我,晚上基本不回來,就把我一個人留在家里。
那天晚上,我正在做卷子的時候,接到了我同學張雅婷的電話,她說:她想見我,有話跟我說。
張雅婷是我們學校的校花,人長得漂亮,說話聲音也甜,男生沒人不喜歡她。
我上課的時候,總是悄悄在看張雅婷。為了這事兒還讓老師被批過幾回。我們班里好像除了她本人之外,誰都知道我喜歡張雅婷。
她忽然說要見我,我樂得忘乎所以了。也沒去想想,都已經十一點了,張雅婷一個女孩子怎么還能跑來見我?
等我趕到小區單元口的時候,張雅婷已經在那兒等我了。
我跟張雅婷同班三年,卻從沒正面端詳過她。
所有人都可以欣賞的驚鴻之美,永遠與你有一段距離,只有可以凝視的美才屬于你自己。
那是我第一次與一個女孩四目相交,可我卻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
我剛要開口,張雅婷就走了上來,翹起腳尖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我頓時愣住了。
張雅婷轉身就往小區外面跑,等她跑出老遠,我才回過神來:“張雅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