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江大力突然低笑起來,繼而仰天長笑,道,“好,識時務者是英雄,謝威,你不錯,不過你是否要聽一聽我若接收你們這一批戰俘后,將要用你們作何事?”
謝威一怔,額上的皺紋皺得更深了,像山里的核桃一般,冷硬冷硬的,心感不妙道,“寨主請講,只要寨主您非是虐待侮辱我等眾將和士兵,我等敗兵之將,無論何事,自當奮力辦到。”
“好!”
江大力低頭,俯視比自己矮了足足兩個頭的謝威,雙目如寒珠定定道,“謝將軍曾聽命于鐵膽神侯朱無視造反作亂,現在本寨主接收你等降兵,便要你等聽命于本寨主,受我調遣,再去攻打神候軍,謝將軍你意下如何?”
“啊!!?”
謝威錯愕驚駭。
江大力眼簾微亸淡淡道,“須知你謝威雖是投降,卻也只是向本寨主投降,卻還未得那大明皇上的赦免,你若是隨本寨主去攻打那神候軍,這可謂便是懸崖勒馬、戴罪立功,只要神候軍一敗,大明皇上重新坐穩皇位,你這叛亂之罪,本寨主保你抵消。”
謝威心里頓時像有無數個蜈蚣在抓他的五臟六腑,又麻又亂。
但江大力所說種種,也確實極有道理。
他雖現在投降,也只是暫時保命。
若將來神候軍敗了,皇上怪責追究下來,叛亂之罪,當可株連九族。
可現在,若這黑風寨主真的能保他消罪,這豈非是天大的恩澤。
想清楚這些,謝威立即大叫一聲,抱起酒壇便猛灌,而后納頭對江大力行大禮拜道,“從今以后,謝威聽從寨主您的調遣,只望寨主莫要忘記今日所言。”
“哈哈哈!”
江大力暢快大笑,猛一拍桌面,桌上酒壇跳將起來落入其手中。
他大喝一聲,虎目環視四方,精光湛湛一眾將領道,“爾等若想消除叛亂罪,此刻便上前,與某共飲此酒,才算得是自家人。”
眾將領見狀,均是面面相覷,心臟怦然跳動。
但眼見謝威這主帥都已俯首稱臣了,當即均是不再遲疑,紛紛大步上前,要共飲此酒。
江大力聽到面板傳來的提示,含笑看著一個個上前飲酒的將領,其中有兩個還身上冒著紅光,顯然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二五仔。
他卻也不在意,來者不拒。
在這幫將領均是飲下酒水后,才突然出手,快逾閃電般連刺一眾將領周身大穴,給這些人紛紛打下子母生死網。
“寨主!”
謝威感受著體內經脈間如蜈蚣爬走的氣流,錯愕驚恐。
江大力平淡冷道,“我們大家都不過是萍水相逢,本寨主愿帶你們消罪,便已是寬洪海量,莫非你們還認為本寨主連一點點防范措施都不做就完全信任你等?”
謝威語塞,唯有內心一嘆,苦笑,“寨主您教訓得是,多謝寨主寬洪海量,非但不殺我等,還愿為我等消罪,此真乃以德報怨之舉。”
“是極是極!”
“寨主高風亮節,我等佩服之至!”
眾將領均是又驚又恐,卻也莫不是不敢反駁,唯有口上贊譽,心里苦悶的接受這等事實。
另一邊常州城的城頭上,城主余康等人看著那空曠地帶中居然和叛軍把酒言歡的黑風寨主,俱是驚疑不定,有種不妙的預感。
“黑風寨主那廝反復無常,經常不按常理出牌,莫非這是又和叛軍打成一片了?”
“難道其中有詐?”
“不應該啊,我們這邊如此多士兵百姓,剛剛還齊聲喊他英雄。”
“莫要自亂陣腳,我等先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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