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已經是早上十點多鐘,蘇緣揉著朦朧睡眼,艱難的從床上爬起。
這一棟別墅已經有段時間沒人居住打理,到處都是明顯的落灰痕跡。
為了能夠正常的居住生活,昨天晚上,蘇緣與莉莉艾兩人可是一直忙活到了凌晨,才選擇睡下。
當然的,幫忙打掃方面,蘭螳花、沙奈朵與騰蹴小將它們,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氣。
像是一些高處、尋常難以打掃到的位置,還是沙奈朵漂浮起身,運用自身念力清潔的。
也得虧了它們三個的幫忙,否則單靠蘇緣與莉莉艾兩人,是怎么也不可能只用一個晚上,就將這一整棟屋子,清理的如此干凈。
觀察了一會兒還在睡覺的蘭螳花它們,蘇緣的嘴角露出一抹略帶寵溺的笑容。
以前怎么就沒發現,蘭螳花睡覺的時候,背后的葉子翅膀一動一動的,有點萌。
研究所內,本身就有許多方便各種寶可夢休息的小窩。
昨晚蘇緣挑了三個比較合適的,放置在自己的房間內。
蘇緣思索間。
騰蹴小將不老實地翻了個身。
蓋在身上的小被子,也掉落在了地板上。
輕聲將被子撿起,蘇緣重新幫它蓋好,并沒有去出聲打擾。
反正暫時也沒什么事情需要它們幫忙,偶爾睡一睡懶覺,也挺好的。
換好衣服、洗漱完畢后,蘇緣拿起昨天在大廳找到了紅白精靈球,出了臥室。
這一顆精靈球是空著的。
但是蘇緣卻認得它。
那是屬于熾焰咆哮虎的精靈球。
摩挲著精靈球光滑的表面,蘇緣的記憶飄忽到了兒時。
那個時候,蘇緣年齡還小,熾焰咆哮虎也還只是火斑喵。
也許只是小孩子的心性作祟。
蘇緣與火斑喵成了朋友不久,便找來一根黑色油性筆,在它的精靈球上,畫上了一只“火斑喵”。
美其名曰“友誼的象征”!
就是畫完之后,他被火斑喵嫌棄了好長的一段時間。
“被嫌棄也不是沒有理由的。”
蘇緣看了一眼自己兒時的杰作,忍不住掩面道。
實在太抽象了!
怕是前世的畢加索大師看了之后,都要稱呼一句老師。
尤其是當莉莉艾明白了這幅“畫”的作者是誰了之后,她臉上的那副表情。
“沒...沒事的阿緣,我會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情緒的......”
想要卻又忍不住的樣子,是真的很傷人。
“噗...哈哈哈~”
更何況,莉莉艾表面上說是控制了,但其實又沒完全控制。
黑歷史加一。
“以后得找個機會,想辦法把圖圖犬的‘寫生’給拷貝咯!”
......
蘇緣順著樓梯,來到了地下室。
從地下室內擺設的物件,不難看出,這里正是蘇緣父母研究工作的地方。
靠墻的幾個書架上,整齊地放置著各種與寶可夢學術有關的書籍。
阿羅拉地區的歷史發展與相關的寶可夢傳說,則被單獨放置在一旁。
“想要找到老爸老媽的下落,還得先知道,他們之前在研究什么。”
蘇緣心道。
根據研究對象的不同,外出實地考察的區域也不一樣。
打個比方,如果想要研究水系的寶可夢,那你總不會選擇去沙漠或者火山附近考察研究吧?
更何況,蘇緣他父母的研究方向,是寶可夢的生態。
哪怕是同一種寶可夢,生活在不同的地區,所演化出的生態也更不相同。
地區形態就是就直觀的一種演化。
并且,哪怕是所處的環境大致相同,也會因為該環境下的其他寶可夢,而衍生出不同的生態習性。
寶可夢生態的研究,何其困難?
據蘇緣知道的,他父母的研究中就包括了寶可夢的起源、進化、繁殖習性、棲息地的選擇與招式的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