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晴空萬里,街上的人很多,鄰近晌午時分,諾大的京城早已經運轉起來。
“田府,應該就是這里了。”
張遠抬頭,看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座院子,院子前如今人來人往,時不時有穿著華麗的人進入院子里。
張遠一身精裝,通白色的劉代學子服,衣服背上還繡著一朵精致的牡丹,不管是從紋路還是走線來看,都為上等佳品,腳上穿的是一雙黑色白底的短靴,手中一把折扇微微搖曳,折扇敞開,上面一首小詩正是張遠那天在劇組頌的《題都城南莊》。
折扇是張遠自己做的,上面的字也是自己寫的,剛勁有力的毛筆字讓人一看便忘不了。
這一身是他特意為了這次詩會置辦的,就這一身衣服,把前身存在錢莊里的錢花了個小半。
雖說是到了,但張遠并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在田府的不遠處靜靜等待著。
理由很簡單,他沒有請柬,只有手持請柬的才有資格進去,要不然會被門口那個小廝請走。
在手機上聯系了劉忠磊,劉忠磊也馬上到了。
張遠也不著急,他靜靜的看著時不時有人進出的田府,眼神沉如靜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滴滴~”
沒過多長時間,張遠身后兩聲鳴笛打亂了他的靜思,轉身看去,只見一輛頗為尊貴的轎車緩緩駛來。
看到這輛車張遠眼神一亮,只見車的外形方方正正,只是在車角又一些弧度,乍眼一看更像是前世那種老式的桑塔納,但是車上紋繡的青花瓷圖紋卻充滿神秘的東方色彩,車標是立式的,一只白色的仙鶴立在車頭之上。
現在回味,剛才鳴笛那兩聲,更像是仙鶴起舞的鳴聲。
“這車真特娘好看,老子遲早弄一輛,不,三輛!”張遠心里暗暗驚嘆,前世作為一位成功人士,他的座駕也不過是一輛頂配的大G,他著實想不到這種東方色彩的轎車居然也能這樣好看。
而且不管是鳴笛的聲音,還是發動機的聲音,張遠聽在耳朵里,如同繞梁弦音,真讓人迷醉。
“子善,上車。”
僅一晚上的功夫,劉忠磊叫張遠的稱呼已經親近為了張遠的字。
講真的,張子善這個名字著實是巧合,張遠也沒想到那天自己隨便講出的一個字,居然在看到前身的身份文書的時候,一模一樣!
而且前身的記憶里,子善這字確確實實是老頭給取的。
張遠沒有深想,應該是這具身體留下的肌肉記憶。
劉忠磊透過車窗微笑的看著車外的張遠,眼神里莫名的閃過一絲慈祥。
“好。”張遠也憨笑著對劉忠磊點點頭,車門自動打開,剪刀車門,緩緩啟動的,待完全打開之后,張遠一低頭,坐進車里。
果然是內有乾坤,外表好看的車內部裝飾也不一般,車內部多以暗黃色為主,給人一種身處畫中的感覺,不管是座椅還是前面車的功能操作,都有一種讓人應接不暇的新鮮感。
張遠不是沒有見過這世界的車,但是像這么尊貴且好看的內部裝飾他著實是頭一次見。
果然,世界文化不同,就連奢華的方式都不一樣。
“子善何必來這么早。”劉忠磊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張遠,臉上帶著親切問道。
車是由小廝開著。
“倒也沒有多早,小侄剛到劉伯就來了。”張遠柔聲道。
“那倒是巧了。”劉忠磊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