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會第一輪的第一名都怕我了,你們這群人當然沒人敢出頭,所以我也就懶得搭理你們咯。
“囂張!”
所有人都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位來自海外的文豪潘潘達。
但是潘潘達確實盛名在外,他好作詩,雖說作出的詩并不是每首都經典,但是也有好幾首傳世經典,當代詩人這貨足可以說得上前三。
“不知潘先生來此有何目的?”田震華硬著頭皮,該問的話,還是要問的,詩才可以輸,但氣勢禮數不能輸啊。
“今日來此,也是偶得佳作,剛好撞見詩會開設,所以潘達不請自來,想請田先生為我之作批注一番,讓諸位見笑了。”潘潘達笑呵呵的看著在場諸位,身子坐的筆直。
他拿的是去年的請柬,沒想到門口的小廝直接就請自己進來了。
“偶的佳作”四個字,潘潘達特意加重了聲音,看來這回他又是有備而來。
田震華抑郁了。
第一次這貨來的時候就是用偶的佳作騙自己批注。
當時自己還天真的讓他當眾寫出來,結果等他寫完,直接技驚四座,何談批注?
本以為自己夸贊他一番之后就沒事兒了,結果人家一句“田舍長出題批注定然詩才驚人,不知田舍長可有佳作?還望賜教。”懟的田震華當場懵了。
只能在眾人面前說自己沒有作出什么詩句,又被人家懟了幾句之后人方才退走。
不過沒得辦法,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田震華認栽。
今日,這貨又突然出現,田震華也是有些懵的。
“今日詩會還有一輪,潘先生既然來了,方可一同參與。”
田震華只能用拖字訣,第二輪詩會結束再說吧。
潘潘達笑著點頭,“恭敬不如從命。”
沒想到潘潘達這么好說話,田震華強笑一聲,對著在場眾人道:
“第二輪詩會,開始,本輪的題目是冬,諸位可自行發揮,這輪由我批注為大家排名。”
田震華的聲音傳出來的很遠。
冬這個字,也被小廝掛在亭子前,示意這是本題。
小廝把珠簾卷下,在場眾人開始冥思寫詩。
只有四人例外。
分別是劉忠磊,張遠,還有潘潘達與他那位女弟子。
這四人不僅沒有動筆,反而悠然自得的品茶。
張遠跟劉忠磊倆人約定的就一首詩,而且劉忠磊的目的也達到了,所以他也不需要第二首詩了。
而張遠則是不想出頭,他沒別的意思,沒什么好處的事兒出頭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至于潘潘達,他是單純的看不上,他覺得自己的詩,浪費在這輪里,有些埋沒。
他一心想獲得主動權,給田震華個難堪,順便打擊一下天朝文學圈,只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