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圍的人都很著急的看著張遠生怕張遠答應。
張遠只是微笑著對在場人拱手,表示自己行,很明白自己在干啥。
“你說的沒錯。”張遠臉上浮現出傲然,負手而立,左手微微搖著折扇。
“既然閣下答應,那我也不瞞閣下,潘達還有一首七言律詩,是寫我過世的老師的,此詩質量上乘,一直沒有對外公布過,公子可愿意一聽?”潘達對著張遠做輯,臉上的神色隱約閃過一絲羞愧。
明明說的是張遠出題的....
“好。”
讓在場眾人還有潘潘達都沒有想到的是,張遠居然答應了。
“公子糊涂啊!”
“是啊公子,不該答應這陰險之人的啊!”
“唉,公子,這如何是好!”
“......”
周圍都快炸鍋了。
就連站在亭子里的田潔瓊都微微嘆了一口氣。
“沖動。”田潔瓊皺著眉,看著張遠的背影,眼神里閃過一絲若有若無的擔憂。
田震華盯著張遠,突然低聲道:“不一定是壞事兒,你且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應該有所應對。”
田潔瓊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我明白了。”吳韙看著張遠還有張遠身邊的劉忠磊,若有所思的呢喃一句。
“明白什么?”田震華疑惑。
“沒事兒,先看他。”吳韙敷衍。
“......”
“閣下大度。”潘潘達看著張遠,眼神里閃過一絲驚愕,他沒想到張遠回答的這么干脆,更沒想到這小子還這么自信。
“這一輪不輪你的詩寫得如何,都與你論作平手。”潘潘達深深的看了一眼張遠,由衷感嘆。
“請。”張遠沒有說話,只是笑著對潘潘達做了個請的手勢。
“爾等且聽好!!”潘潘達對著嘈雜的眾人大喝一聲。
混亂的場面為之一滯。
見場面安靜,潘潘達也不管不顧,當即往前走了幾步。
“昔日吾師氣自揚!”
第一步邁出,潘潘達就念出了第一句詩句。
早場盡皆安靜聆聽。
潘潘達見氣氛安靜,反倒不著急了,他緩緩邁出三步之后才繼續念下面的三句。
不過這回他沒有讓眾人等太久,接下來三句一氣呵成。
這首詩過后,在場眾人紛紛寂靜。
這這這.....
這首詩的感覺比起剛才張遠的那首江雪不差多少啊!!
不得不承認,這是一首好詩啊!
“唉,此人雖然無恥了點,詩才卻沒什么可挑的。”
田震華長嘆了一口氣,聲音不大,只有亭子里的三人聽的到。
然而這句話說出來,田潔瓊看向張遠的眼神里的擔憂更多了一絲。
“這首詩的意境比起他上一首冬好了不止一籌。”吳韙撓了撓撓門,打了個哈欠,“希望這小子能接住吧。”
“哪有那么容易啊!”田震華看向張遠的眼神里也多了一絲擔憂。
“閣下,該你了。”一首詩頌完的潘潘達負手而立,臉上看不出喜悲,淡然的神色仿佛放下了執著。
“今日的題不論是牡丹亦或者是冬日,盡皆寫景,潘達先生一首送師卻是把人刻畫了個透徹。”張遠不由得感嘆,他臉上的微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嚴肅,“既然潘達先生寫人,那晚輩也就隨了潘達先生,也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