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頓?謝爾頓!該醒醒了,謝爾頓……”
耳邊一陣輕慢的催促,李恪有些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了黛眉輕皺的艾瑪羅伯茨,清麗的面龐這一刻有些重影。
渾身上下如同發燙的火熱,卻又渾身無力,頭痛欲裂。
李恪艱難的撐著身下能睡十多個人的大床坐了起來。
抽了抽鼻子,這才發現,鼻子也緊緊的堵住了。
“我這是怎么了?”
李恪已經意識到了,但他還是想確認一下。
艾瑪羅伯茨很快掏出一根體溫計:“39°的高燒,你感冒了。”
“我怎么會感冒呢?”
“你說呢?”
艾瑪羅伯茨翻了翻白眼,李恪這才想起。
昨晚他拉著艾瑪羅伯茨回了他在夏洛特的居所,夏天的燥熱沒能阻止一場大戰之后的大戰。
他打開了空調,吹著冷氣,一次又一次的……
仗著自己身體好的李恪,就這么感冒發燒了。
“淦!”
撐著床邊站了起來,李恪明顯的感受到了渾身上下的無力。
“這東決還怎么打?”
艾瑪羅伯茨想扶著李恪,被李恪拒絕了,雖然全身脫力,走動走動還是沒問題了。
到了餐廳,他咬了一口三明治,沒滋沒味的,這才想起——
“還是打個電話給道格吧……”
里弗斯很快知道李恪感冒發燒的事情了,他給李恪放了假,還派了一組隊醫去李恪家。
順便還安慰李恪:“別著急,謝爾頓,G2和G1之間有三天的休息時間,好好養著,時間足夠你恢復了。”
……
掛斷了電話,里弗斯也皺了皺眉。
安慰的話誰都會說,事實如何,他還是清楚的。
滿打滿算的三天時間,的確足夠李恪恢復健康的,但感冒發燒這種病,對身體狀態的破壞是巨大的。
兩三天的時間,可不夠李恪恢復到身體狀態的巔峰。
再想想G1,如果不是李恪獨得43分撐起了山貓的進攻,比賽的勝負還真就不好說。
G2沒了巔峰狀態下的李恪,比賽立刻充滿懸念了。
“謝爾頓感冒了……”
“感冒?嚴重嗎?”
掛斷了電話的里弗斯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他的教練組,金特里的第一反應就是,是不是很嚴重的感冒。
如果只是小感冒,那就問題不大,但如果是高燒下的感冒,問題就大了。
“據他自己說,39°的高燒……”
“FK!”
“今天是5月16日,5月18日的傍晚,我們就要打東決的G2了,指望謝爾頓100%的恢復,不可能了……”
里弗斯搖著頭,他很認真的提出:“我們得準備一個沒有謝爾頓的預案了。”
轉身,他像是突然想到:“對了,暫時封鎖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