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他和自己的妻子無比相愛,但是幾天后,你就能看到他在某條街邊,與自己妻子大打出手。
有人說,金錢是很虛無的東西,自己是個比較注重家庭的人。但是幾周后,你就能在報紙上看到這人因為非法集資而入獄的新聞。
人生百態我看的多了,所以我不需要認識誰,那些丑惡的嘴臉都有相似之處,我一眼就能看出來,當然了,我并不認為人性丑惡是值得批判的。
因為所有人都丑陋著......
隱藏好的人,去指責暴露出來的人,僅此而已。”
說著,張三緩緩的轉過頭,隔著煙霧望向沈可可......
“妹子,你有想殺的人么?”
當時就是這么一句話,從一個矮小而又平凡的出租車司機嘴里說出來,無比的突兀。
但是沈可可卻呆住了。
因為她在這個出租車司機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極致的陰冷,他就仿佛一個可怕的**聚合體,在肆意的觀察著這座城市最漆黑,最腐爛的一面,然后不漏聲色,慢慢舔舐。
大隱隱于世......這句話不僅僅是形容那些仙人,也許,還可以用來形容罪犯。
恐怖至極的罪犯!
“想......做夢都想。”
沈可可在那一刻,說出了心里最深處的邪惡!
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因為邪惡到極致時,就會散發出一種常人無法抵抗的魅力,如同邪惡的黑洞,不斷的去吞食其他的邪惡。
張三哥笑了笑......
“好啊,我幫你......”
那之后,沈可可回到了12城區,并且在回來的第一天,她就申請,要不要做一期采訪,把最近輿論很火的【呂觴案件】搬到熒幕前,再邀請一下案件的偵探,做一期專訪。
沈可可是一個很有新聞嗅覺的人,這個提議幾乎是瞬間就被通過了。
就這樣,便有了之后所發生的的一切。
......
休息室里,沉默依舊。
終于,趙晟睿在周言狂妄至極的解釋中緩過神......
他不想跟周言理論什么,也不想去揣摩,為什么周言就是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好吧,既然你想用這種說辭來搪塞,那我也沒辦法。”他說道:“總之我會把這個案件的過程上報給偵探協會,當然了,還有沈可可小姐的疑慮,以及今天你說的所有的話。”
說著,趙晟睿掏出了一支錄音筆在周言面前晃了晃。
這種錄音筆幾乎所有的偵探都會有,他也沒什么驚訝的,只是不屑的攤了一下手,示意‘你隨便’。
趙晟睿看到周言那無所謂的態度,猶豫了一下:“周偵探,為了防止你搞不清楚狀況,我還得提醒你一下,如果有一名偵探被另一位公民起訴或者是提出疑義,那么這名偵探就暫時就不能繼續進行案件調查了。”
“這種‘暫時’會持續多久?”周言淡淡的問道。
“當然是直到調查清楚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