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隨便來一點改動，可能本來穩定的結構就會發生不可控的變化，最重要的是，你的體內根本就沒有這種結構，神河體都沒有。”
“所以呢？”
要看涼冰老師越來越認真，沈修不介意配合她一下。
“所以說，你不會用暗位面，身體里也沒有這種結構，它的依托更像是在精神或者靈魂之類的層面！”
“我對這方面研究不深，不過我手下有一個叫黑風的夢魘，他的狀態就和精神體有點類似，前段時間還聽說卡爾那個家伙研究出了一種能脫離物質身體的桎梏，把精神轉變成超脫主觀物質的磷光形態，可能這種運算系統就是基于那種形態的內部，順帶才是映襯在本體。”
“靈魂什么的，對于你們這些主神來說，會不會不怎么科學？”
莫甘娜隨手打開一個微蟲洞，不知道從那個地方搬運了兩個椅子過來，“你不懂，你所認知里的那些玄學，等科學發展到了一個極端的高度，都能接受，我看過，你們華夏有一種傳統文化好像是叫修仙？”
“其實都一樣的，比如魔法，詛咒，我也會一點，這是一種銘刻入人體基因的自然科學。”
“你印象中的修仙我不知道是否以前有過一個文明走這條路沒有，但是有一點很肯定，大家都是通過走不同的路強化本體，讓生命等級得到進化。”
“你先坐，讓我研究一下，怎么把這個程序改寫一下，你那種能源比較特殊，其他世界沒有，我給它改改，弄成能吸收其他形式的能量的模型。”
沈修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底只有對于知識的探索，整個人寧靜異常，沒有往日的皮和浮躁的莫甘娜，不，應該說是涼冰，沈修的目光有些欣賞。
這個時候的她，有那么一點曾經作為天使王的氣質了。
“聽說你之前就是因為宣揚終極恐懼才和凱莎理念不合，兩姐妹決裂的？”
莫甘娜手上的動作一停，表情微微凝固，回頭看著沈修，目光里少了一點親近。
“是有這么一回事，有問題嗎？”
“沒有，只不過，我突然對你所說的終極恐懼有一點興趣了，抽個空和我聊聊？”
莫甘娜愣了愣，看著沈修不似作假的目光，突然微笑起來，目光柔和，“我發現你真的很有趣！”
順手傳輸了一些暗位面的基礎搬運方法到沈修的暗通訊頻道里儲存起來，“女王我現在要研究另一種偉大的文明，沒什么空，你自己先學著，小屁孩一個好奇什么終極恐懼，又影響不到你。”
“誰有說得準呢。”
沈修看著表情俏皮著，甚至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一些玩笑性質的埋汰的莫甘娜，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