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住手!”
理查德做出爾康伸手狀,朝那幾個坐在火堆邊上的士兵喊道,突然被喊的士兵們頓了一下,疑惑地看向理查德,其中一個士兵放下手中的臟布條,站起來,對理查德詢問道。
“大人,請問有什么事嗎?”
“你們在干什么?”理查德看著他放下的臟布條和坐著的兩個受了傷的士兵,問道。
“如您所見,他們受了傷,我準備幫他們包扎……”
“用這種臟布條?”理查德皺著眉頭問道,乖乖,臟布條怎么用來包扎傷口,不怕感染?
“這有什么問題嗎……”
士兵小心翼翼地問道,想不通理查德為什么這么關心這種小事。
“問題大了!”理查德的聲音忍不住大起來,他指著那兩個士兵手臂上的傷口,道:“你用臟布條給他們包扎就是害了他們!”
“啊這……”
沒理會那名士兵的反應,理查德繼續說道:“你去弄一桶水過來,放在火堆上煮沸,然后把那臟布條放進去一起煮,煮干凈以后才能用來給士兵包扎,懂嗎?”
“這……”士兵還是懵懵懂懂的,但見理查德面露不耐,他連忙提起放在火堆旁邊的一個鐵桶跑去接水,理查德則是上前幾步,坐在了那兩個傷兵的身邊。
“你們是怎么受傷的?”理查德打量著他們手臂上的傷口,溫聲問道。
“我是戰斗中被一個劫匪的刀砍中了,他是在追殺的時候因為看不清,被一具尸體絆倒,然后被地上的銳器劃傷。”一個士兵對理查德解釋道。
理查德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周圍已經凝固的傷口,心中暗自猜想著弄傷他們的武器恐怕已經生銹了,只用被熱水煮沸殺毒的布條來包扎恐怕不夠,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是用酒精殺毒。
只不過,他手上也沒有合格的烈酒,唯一包含酒精的貌似只有道爾頓男爵帶來的那些果酒,不知道果酒里包含著的可憐的酒精含量能不能起到殺毒的作用。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試一試,于是喊來了一個剛好路過的士兵,讓他去取一壺果酒回來,等那士兵走了不久,接水的士兵也提著鐵桶走了回來。
“大人,我接水回來了。”士兵恭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