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聽歌下了車,然后門口的保姆已經等在門口。
保姆是一個45歲的阿姨,阿姨大概是因為是繼母那邊人得原因。對延聽歌并沒有多少尊重。有的也只是蔑視和瞧不起。更別提,延聽歌來自山區,一副土土的樣子。
“小姐,你回來了。”
看著今天保姆異常的表現,微笑,還帶著些聽從。延聽歌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家里來人了嗎?
延聽歌往進走去。果然,延聽歌的生物學老爸出現在客廳。正坐在那看著客廳墻上的一幅畫。
延聽歌也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那是一副很普通的畫。畫的是一個極具誘惑的女人,那個女人穿著一席紅裙,長及腰間的黑黑的長發。散落在上身的周圍。
那個女人,延聽歌總感覺在哪見過。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可是。延聽歌看過很多次。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個女人。
不得不承認,那個女人是延聽歌從小到大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難道是生物學父親的情人?或者他最愛的女人?不止一次延聽歌在心里好奇。
這個女人不是她的繼母,也不是她的母親。但是這個女人卻對生物學父親很重要。
延聽歌也不著急把生物學父親的注意力吸引過來,只是打開背包。
作業還是要做的。
然后就開始和自己的歷史卷子作斗爭。
于是,
女兒在桌子上做作業,父親坐在客廳沙發上看畫。就這么一副和諧的畫面誕生了。
誰也不和誰說話,誰也不打擾誰。中間除了保姆過來給延聽歌送了一杯白開水,給她的生物學父親送了一杯紅酒。
那畫面仿佛進入了靜止畫面。
一個小時后,延聽歌做完了自己的作業。看向那個生物學父親,見他還沒有動靜。還在認真的盯著那副畫。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過來。
保姆走過去,接起電話。
“太太。”
“是的,先生在的。”
“小姐也在。”
“要先生聽電話嗎?”
“先生,太太問你什么時候回去?不回去的話,她和少爺小姐先睡了。”
聽到保姆的問。
生物學父親終于有了反應。
“告訴太太。我馬上回去。”
隨后。保姆回了繼母。
“太太,先生說他馬上回去。”
“好的。是的。太太。”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么,保姆答應了幾聲,就掛斷了。
延聽歌收拾好自己的作業,等著生物學父親的吩咐。
他忽然來這里,肯定有什么事要說吧。俗話說的好,無事不登三寶殿。更何況她這個生物學父親可是除了第一次見面。這是唯一一次來見自己。之前把自己安排到這兒后,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平時,也沒有聽保姆說。他來過這,或者打過一個電話來。
就在這時。
“小姐,你要的夜宵已經準備好了。作業寫完就可以去吃了。”
說著,延聽歌不知道自己是該走還是該等著這個生物學父親說話。可是見他半天也不開口,延聽歌就自作主張的朝著餐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