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瑞安這小子,果然夠意思。什么都想到了。
陳瑞安家和巢家是世交,巢圣凌和陳瑞安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
陳瑞安雖然長得尖嘴猴腮,不好看。但是絕對是個仗義值得交的兄弟。
“凌白。你說,瑞安那小子真夠意思。把我這兒收拾的妥妥當當的,我一來。什么都沒干,他竟然連水杯都給我準備好了。”
本來瞇著眼睛的凌白,眼眸緩緩的睜開。又看到了水杯里的水。
“何止是水杯?水也準備好了。”
巢圣凌聽了,爽朗的一笑。
“這小子,平時就是這么對小女生的吧。這么會來事。”
巢圣凌拿起水杯,大口的喝上一口。眼睛卻被水杯吸引了休息力。
“這小子,下血本了。為了歡迎我回來。”
這水杯可不簡單,這是東亞最有收藏價值的藝術大師的作品。巢圣凌看到了水杯上桃花的印痕。這種特別的印痕,只有那位大師才能做出來。
它不僅僅是桃花的印痕,而且整個設計確實參雜了桃花。它用每年初春最新鮮的,含苞剛放得桃花做印痕。剛剛開放的桃花,用它的整個生命創造了一個印痕。而為了印痕的獨一無二和完美無缺。往往需要將近上十萬多桃花,才能做出一個印痕。
所以迄今為止,那位大師的這種水杯產量基本是可以用手指數的清的。
“何止是下了血本。恐怕他一年的零花錢就這么沒了。”
凌白淡定的做著估計。
“桃花,我又不是女生。送我個桃花杯子干什么。真是矯情。這杯子不是送顧美人才最合適嗎?真是。”
巢圣凌想著,桃花,桃花。招桃花。陳瑞安這小子他自己想約小女生,想招桃花也就算了。還給他送一個,那些女生什么,最煩了。
想想今天下晚自習時,凌白和顧美人被圍住的場景。巢圣凌不由的害怕,心里咯噔一下。
“或者送你也行啊。凌白,每天那么招桃花。看見你和顧美人被圍著的場景,真是恐怖啊。”
凌白聽巢圣凌這么說,整個身體撐起來,看著巢圣凌。認真的說。
“難道你以為你每天被那些兄弟們圍著就不是這種感覺嗎?”
巢圣凌聽了,立刻放下手中的游戲。
“那能一樣嗎?”
“怎么不一樣?不都是被人圍著嗎!”凌白偷換概念,然后興致勃勃。有點兒小邪惡的盯著巢圣凌。巢圣凌向來是個不善言辭的,這么被盯著。更不知道說什么了,立刻就被凌白帶著走了思路。
“好像沒什么不一樣。不過,我還是覺得被兄弟圍著比被女生圍著好點兒。女生太煩了。”
巢圣凌囔囔自語,然后又開始拿起游戲機。開始玩游戲。
凌白看著被自己帶歪了的巢圣凌,也不再說什么。再次躺了下去,繼續瞇上眼睛。
凌白想著陳瑞安給巢圣凌收拾好一切,被人這么親密照顧的感覺。不自覺的,想到了另一個人。
然后小手指不自覺的起了一個小動作。